在南田久美子的預想當中,鷹崎拓人要麼發怒,質問自己為什麼找了男朋友,還不辭而彆。要麼就是像往常一樣,上來舔自己。可現在是什麼情況,還用這麼冷淡的態度對自己。
“嗬嗬,鷹崎君真會開玩笑。你不是追著學姐來的華夏嗎。見麵難道不是必然的嗎?”南田久美子心裡疑惑。嘴上則是一副了然的意味,甚至有些嗔怪的意思在裡麵。
周正青看著南田久美子的樣子,又看了看旁邊跟木頭一樣的上川穀次郎,心思玩味起來。
“我想學姐你可能誤會了。我可沒什麼興趣追著學姐你來華夏。”周正青淡淡說著。將手裡的鋼筆放到桌麵上。雙手十指交叉抵在桌麵上。
“我如果想的話,以我家的實力,將學姐調回國,也是非常輕鬆的一件事。所以學姐你真的是想。。多。。了。”想多了三字,周正青特意拉長了音調。像是嘲諷,又像是戲弄。
果然,南田久美子臉色變了變。不過很快又恢複了笑臉。一雙桃花眼,眼波流轉的看著周正青。
“鷹崎君也學會幽默了。早知道的話,說不定學姐當初會考慮也說不定呢。咯咯咯。”說著,還捂嘴笑了起來。絲毫不顧及旁邊還有自己男友在場。
“你要是這麼認為的話,那是你的事情,我無所謂。就是學姐這次來,如果隻是敘舊的話,恕我公務繁忙。沒辦法奉陪了。我可是憲兵少佐,和你們。。。沒辦法比。”
又是陰陽怪氣的話語。使得南田久美子笑容都僵在了臉上。心裡直罵周正青,你不就是因為家族勢力,才當上的憲兵隊長。
“鷹崎隊長,我們這次來其實是為了警察廳的事情。”上川穀次郎這回終於開口,替南田久美子解了尷尬。
“警察廳?你們不是特高課的人嗎?怎麼,秋山武現在接管警察廳了嗎。”
“呃,是這樣的。我們受警察廳委托,來和憲兵隊商討被捕警察事情。”
“他們違反了滿洲國律法,也觸犯了帝國的律法。我不覺得還有什麼要商討的。”周正青攤攤手,一副愛莫能助的態度。
“他們是在抓捕抗日分子,是在為帝國服務!”
“是帝國讓他們踐踏律法的嗎?他們說是在抓抗日分子,就是抗日分子了?那我要是說他們本身就是與抗日分子相關聯,是不是可以直接把他們槍決。
都這麼乾的話,還要規矩,還要律法乾嘛。”周正青死死盯著上川穀次郎,“上川科長,彆忘記自己是一名高貴的日本人。
與警察廳那些人攪和在一起。你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嗎。警察廳灰色收入比市政府撥給他們的經費都要多,這些事情你不知道?
就因為他們是在為帝國服務,就可以放任他們無限製擴大野心嗎!嗯!”
上川穀次郎被周正青一大段話說的啞口無言,他不可能說警察可以淩駕在律法之上的話。要是這樣說了,那是會給自己招惹巨大麻煩的。
南田久美子見男友敗下陣,搖了搖頭。歎息一聲道。“鷹崎君,你我都知道這裡麵的潛規則。
警察廳想要抓捕抗日分子,是不可能按章辦事的。他們不是偵探,隻是特工。暴力手段是對付抗日分子最直接有效的。”
“那就不是我們憲兵隊考慮的事情,我們隻是在按章辦事。”
“好吧,那這個問題我們暫時不談。我們先來說說,鷹崎君怎麼才能將警察放出去。”
周正青坐正身子,雙手懷抱。有些好奇的問道。“其實我有一個問題很好奇。”沒有接南田久美子的話,周正青反而向對方拋出個問題。
“鷹崎君,你還有什麼疑惑的地方?”
南田久美子看著周正青,微笑著問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溫柔和親切,仿佛對他有著特殊的關注。
就是這種表情加語氣,讓鷹崎拓人那個家夥被迷得暈頭轉向。
周正青皺起眉頭,對南田久美子這副樣子,隻有一個感覺,做作。
板起臉,周正青表情嚴肅地說道。
“哈爾濱警察廳到底有多少人?我們都快抓200人了。可好像對他們警察廳一點影響都沒有的樣子。學姐可不可以為我解答下心裡的疑惑。”
南田久美子還以為周正青要問什麼重要問題,或者是關於他們特高課某些機密呢,才又施展了一下自己的魅惑之術,可惜沒什麼效果。
不過聽到周正青隻是想問這些,頓時鬆了口氣。她輕輕一笑,引得高聳的胸脯一陣亂抖。
“咯咯,沒想到鷹崎君對這樣的事情還好奇啊。這不是什麼機密,我就告訴你好了。
警察廳在哈爾濱有3個警校。在校學習的預備警員高達800人。
你說,鷹崎君,你能抓的完嗎。
不僅如此,警察廳在各地也是有分局的。隻要哈爾濱警察廳想,調集幾百名警察來支援還是很輕鬆的事情。”南田久美子耐心地解釋道。
周正青聽後,心中不禁感歎,原來哈爾濱警察廳的規模如此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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