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沒鬨事,就是我們當時也不知道他們是你許桑的人。所以對他用了點手段。
回去之後可能需要休養一段時間了。”
許忠義有聽周正青這麼說,心裡鬆了口氣。隻要人沒死就行。到了憲兵隊,能完整的出去就不錯了,審訊也是必不可少的。
現在他是這麼想,等下他見到暗殺他人的時候。就會發現,被審訊的隻有那名叫陳元緯的人。。。
“隻要人沒事就行,他們被教訓也是活該。您說,他們沒事和警察發生誤會打起來了,這不是沒事找事嘛。”
“哦,許桑知道他們為什麼和警察發生衝突?”周正青也想聽聽軍統該怎麼幫那些人扯謊。
“您彆笑話,不瞞您說。這也怪我,那個麵粉廠是我們新收購的產業,就是為了以後加工一些糧食方便。
您也知道,最近哈爾濱不怎麼太平。我就讓他們幾個去麵粉廠守著,可沒想到。他們。。。哎。。。都怪我沒交代清楚。”
許忠義說著,一臉懊悔的表情,一點看不出來是在睜眼說瞎話。
周正青聽後不置可否笑了笑。隨後開口問道。
“不知道許桑在滿洲國做些什麼生意呢,還需要收購麵粉廠?”
“我就是就是往關內運一些糧食,主要是大豆,豆餅之類的,偶爾也收些皮毛藥材什麼的。
再從關內運來布啊,棉紗,茶葉,煙酒之類的,到滿洲國來。您也知道,滿洲國有些人就喜歡這些。
這次看麵粉行情不錯,就想著些麵粉的生意。”
“那許桑生意應該做的挺大吧,要不然也不會出手這麼大方。”周正青說著彈了彈手裡的支票。
許忠義見周正青問這個,還以為周正青有什麼想法,他可是知道,日本鬼子可是十分貪財的。
趕緊訴苦般的答道。“也沒有什麼大生意,養家糊口而已。滿洲國和關內的關係不是太好,這出關入關的手續費,就要了大半利潤了。”
周正青笑了笑,突然說道。“許桑,能賺一點是一點吧。說不定再過三四個月,你就沒這麼好的生意做了。”
許忠義一呆,不明白周正青是什麼意思。想了想還是試探的問道。“您說的是?”
“我也就是這麼一說,你也說了,滿洲國與關內的關係不太好。如果要是發生什麼戰事的話,許桑你的生意不就做不成了嗎?”
聽到這話,許忠義心裡一咯噔。他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臉色也變的不自然了。
見到這一幕,周正青明白。這個許忠義應該是聽明白了自己的話。
笑著繼續道。“不過沒有關係,要是以後生意無法做了。你可以來找我,我說不定可以給你找個好買賣。”
“真的嗎,那我真的多謝鷹崎隊長了。如果有那一天的話,我一定備上好禮登門打擾。”
“不打擾,不打擾。有這個在,我們憲兵隊什麼時候都歡迎許桑你的到來。”周正青再次彈了下支票,一臉財迷的模樣。
很快,心裡有事的許忠義就向周正青告辭。
周正青也沒有繼續聊的想法。他想通過許忠義傳的話,已經說完了。
接下來就要看許忠義背後那些大人物的反應了。
不過周正青也沒抱太大希望,畢竟在那位校長的眼裡,積極備戰什麼的,隻會引起兩國進一步交惡。
此時國共兩黨的矛盾是華夏社會的主要矛盾,校長為了保存自己的軍事實力,一直實行不抵抗政策。
一旦交戰損失過大就會影響自己個人的自己的威權統治,他更加願意將希望寄托在歐美國家會出麵乾涉上。
希望通過實施“攘外必先安內”的政策來穩定國內局勢,並尋求外交解決方案
而且國黨內部普遍認為中國軍隊的武器裝備不如日本,抵抗可能會導致國家滅亡。
想到此處,周正青歎了口氣。
也不知道這次有自己的提前預警,能不能對他們起到警醒作用。
站在窗前,看著許忠義領著十幾個人離開了憲兵隊。
周正青這才返身走回,路過茶幾的時候。伸手從茶幾上拿起那張兩萬美元的支票。
笑了笑收了起來。
這時,敲門聲傳來。
“進來。”
中村駿介走了進來。他身後還跟著三個老熟人。
“中村組長,幾天都沒看到你了。你們小組在忙什麼呢。剛才去警察廳也沒看到三位。”
周正青好奇的看向中村五郎。自從上次中村五郎電話告訴自己警察廳行動的事情之後。的確是幾天沒聯係和見過了。
“哈哈,鷹崎隊長你可是大忙人啊,哪有時間關注我們這些小角色。
我可是聽說,就在剛剛。鷹崎隊長又到警察廳展現了一次憲兵隊的威風啊。”
中村五郎笑著就近,在周正青的手勢下,坐到了沙發上。
“哦!中村組長是來興師問罪的嗎?”周正青笑著問道。
“您彆誤會,我們可沒有這個想法。”
中村五郎對周正青也算是有了些許了解,說話也輕鬆了許多。“我們這次來,是向鷹崎隊長告辭的,我們要回新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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