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忠義張了張嘴,滿臉都是糾結的神態。“姐,那可是憲兵隊啊,我這沒借口怎麼上門啊,誰家好人沒事往憲兵隊跑啊。”
“那你就打電話把人約出來,和他好好談談。他既然喜歡錢,那你就給他送錢。”
“姐,我把人家約出來說什麼啊,總不能上去就問人家。你上次說那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真的會打起來,在哪開戰。
這人家不得直接把我抓了啊,真沒好借口啊!”
於秀凝剛想繼續慫恿幾句,一邊的陳景瑜開自嘲式的說道。“不用費這功夫了,人肯定約不出來。”
“為啥?”陳明本來還十分期待老婆能說動許忠義,聽陳景瑜這麼說。立刻問道。
“不為什麼,就是這個叫鷹崎拓人的家夥。
基本不出憲兵隊,應該是十分膽小,怕死的一個日本人。來哈爾濱這麼多天,我的探子就蹲到他出門過一次。
而且他也沒有在外麵住,直接就住在憲兵隊,吃喝拉撒從來不出憲兵隊大門。
咱們想約他出來,不可能,而且今天憲兵隊又弄出這麼大動靜,聽我們局長回來說,警察廳這回死了大半的警察,這個風口浪尖,他更不可能隨便出門了。”
“那咋整,總不能咱們就這麼乾看著。
既然得到這麼重要的消息,就是老天爺給咱們送功勞來了。
要不媳婦,咱們就這樣直接往上報吧。讓老板他老人家自個頭疼去。”
於秀凝搖頭。“不行,老板不喜模棱兩可的情報。
況且到時候老板還不是把擔子壓到我們哈爾濱站來。
真到了那時候,可就是直接下達的命令了。還不如我們現在就把事情做到前麵。”
旁邊的老寧也插嘴附和。
“於副站長說的沒錯。老板得到這樣的情報,也不能直接上報。現在咱們軍統的地位很尷尬,軍方不信任我們。中統又在一邊虎視眈眈。
這樣的情報讓老板怎麼往上麵遞。我們還是得摸清楚情報的真假。”
陳明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耷拉著腦袋。“這也不成,那也不好使。哎。。。”
幾人都沉默了下來。
良久,許忠義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忽然開口。“哎,我想起來了。
那個小鬼子曾說要是以後生意不好做了。可以去找他,說是給我找個新營生。”
這句話好像給陳明打了劑強心針。
讓他一下興奮起來。“老弟你怎麼不早說,這不就好辦了嗎。
你這樣式的,嗯,咱們再從站裡的經費裡麵,拿一些出來。老弟你拿著錢,去找那個鷹,鷹什麼人的小鬼子。
你就去問問他有什麼好生意。這不就結了嗎。你們說說是不。”邊說,還不停比劃著手。
“不行,這個方法不穩妥。你這樣,忠義。你這次不帶錢去。”於秀凝開口就否決了陳明的提議。
“不是,媳婦。不送錢呐!那人家咋會和你親近呐。”
“站長,聽聽於大姐怎麼說。”陳景瑜也覺得陳明的提議有所欠缺,趕緊出來說道。
白了自己丈夫一樣。於秀凝繼續看著許忠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