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兵隊的撫恤金相當豐厚,而在與東鄉部隊開戰後,周正青更是大幅提高了撫恤金的數額。
這使得這些憲兵們在麵對死亡時表現出了異常的勇氣和決心。
以至於很多憲兵,都巴不得能早點戰死,既能獲得榮耀,又能讓家人早一天過上好日子。
這也和日本文化和曆史核心中,本身就存在一種追尋自我毀滅的傳統有關,日本人崇尚死亡,他們認為死亡是一種有著明確目的的高尚行為。
在捐獻生命之際,能體驗到一種道德升華的慷慨淒涼的滿足。
就比如“切腹”,這個在日本曆史上與“武士道”有著密切關係,一直是武士和軍人最崇尚的自殺方式。
也正是因為有崇尚死亡的傳統,所以一些洗腦特彆嚴重的日軍部隊,戰鬥到某種程度之後,就算對麵槍林彈雨,也喜歡動不動就發動衝鋒,用肉體去和子彈硬拚。
要不是周正青又明確命令,不允許士兵們主動去迎子彈,估計憲兵隊“最猛的”一批家夥,分分鐘能死一大片。
不僅僅是對自己狠,對彆人更是如此。
在宮寺輝的率領下,憲兵們首次展現出了戰場督導隊的角色。
一旦他們發現有士兵稍有退縮,便會毫不留情地射出一顆子彈。
如果不是因為十六聯隊的士兵看到身旁這些戴著防毒麵具的憲兵,在戰鬥時比他們更拚命、更凶狠,仿佛一群惡鬼。
他們這些自持是甲種師團士兵的家夥,早就調轉槍口,和這幫憲兵拚了。
陸軍可是誰都不服的!
然而,正是憲兵們那種無視自己和他人生命的戰鬥方式,使得十六聯隊的士兵產生敬佩的情緒外,
即使想要撤退也不敢,死在戰場上,總比被自己人督戰處決要好吧,最少不會背上一個逃兵的名聲。
但也有很多人受到了鼓舞,同樣變得不要命起來,因此才能夠堅持到第二騎兵聯隊趕來支援。
麵對後藤十郎的疑惑,宮寺輝朝後麵揮揮手。
隻見四名憲兵抬著一名士兵走了過來。
“大佐!這名士兵活不長了,還留著一口氣。
他告訴我,你們聯隊這麼多士兵生病,導致在這裡慘敗,可是一場人為造成的慘劇,你有什麼想問的,儘快,他可能隨時會死。”
聽到這句話,後藤十郎的臉色瞬間變了,眼神中充滿了驚愕和難以置信。
僅僅幾秒鐘後,後藤十郎像是回過神來,猛地兩步就奔到了士兵麵前。
蹲下身子,緊緊揪住士兵的衣領,用力地搖晃著,聲音中帶著急切和焦急:“喂,醒醒!醒醒!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彆樣的希望之光,似乎在祈求士兵能給他一個解釋,一個能讓他向彆人解釋這次之所以會慘敗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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