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火車停穩之後,大批的鬼子從火車上下來,將今天原本就有些冷清過分的火車站整個戒嚴。
“華夏還真是幅員遼闊呐,還真是個美麗的國家!”一名二十左右穿著少尉軍服的青年走下火車,同時發出一聲感慨。
這青年,長相不俗,眉毛修長且整齊,微微上揚的眉尾帶著幾分靈動與朝氣,雙眼明亮,
鼻梁挺直,唇色自然紅潤,笑起來時,嘴角上揚,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身形修長,舉止間帶著貴族特有的優雅和貴氣。
“親王殿下,雖然這個國家麵積巨大,但華夏人,卻缺乏進取精神,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的資源,他們需要我們偉大的大河民族來幫助!”
青年身後,一名穿著黑色傳統和服,腰間佩戴武士刀,個子足有一米八多的中年人氣勢十足的說道。
他的身高,在這個日本人普遍身高偏矮小的年代,顯得十分突出。
就比如跟在青年身後的另外一名一身西服的中年人,就隻有一米六不到的身高,不過那嘴唇上一道標誌性的小胡子,倒是很符合這個時代日本人的審美。
“進尾君,就彆把你的那套政治理論理論拿到親王麵前來說了。我們不關心這些,我們隻關心能不能將鷹崎家的小少爺帶回國。”
“牧戶幸一!皮又癢了是吧,是不是想被我收拾一頓啊。從小到大你就不是我的對手,怎麼就老是喜歡和我抬杠呢!”近衛文磨揚了揚拳頭,不爽的說道。
“來來來,當著親王的麵打我一頓試試,讓大家看看你這個貴族院議長,是怎麼欺負我一個宮內省秘書的。”
景仁親王翻了個白眼,他對兩人算是熟悉了,知道兩人是因為關係好,所以說起話來比較隨便,並不是真的吵架。
“咳咳,親王殿下,進尾閣下和牧戶大人,咱們就彆在這站著了,我們先去酒店休息吧。”最後下車的東條英機,小心翼翼的建議道。
麵前三個人,一個是天皇最小的弟弟,一個是國內貴族圈推到台前的話事人,一個是受到天皇賞識的近臣,那個都不是自己一個中將能惹得起的。
“我們為什麼要去酒店?為什麼不直接去憲兵隊!
我們此行目的想必你也知道,可不是來遊山玩水的,陛下還在等我們的消息呢!
還有憲兵隊怎麼沒派人來迎接殿下,是不是你沒有通知憲兵隊?嗯!”牧戶幸一皺眉問道,言語間充滿了傲慢和不客氣。
倒是一邊的近尾文?見好友這副咄咄逼人樣子,又瞅見東條英機一個中將尷尬站在那不知道怎麼解釋,忍不住出言說道:“牧戶,注意你的態度!東條君又不是你的手下!
犯不上被你教訓!你和軍部某些人不對付,也不用把態度帶到滿洲國來吧,更不該對東條君這麼失禮,他又沒得罪過你。
再說了,東條君在火車上不是解釋過了嗎,憲兵隊正在和東鄉部隊作戰,哪有時間來接我們!
不要胡鬨了!否則我真要不客氣了!”
牧戶幸一聽後,還想說什麼,可是看見近尾文?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立刻住嘴。
他的這個好友,惹急了,可是真會揍他的。
見近尾文?幫自己解圍,東條英機十分感激的朝近尾文?躬身行了一禮。
也就是這次小小的一個插曲,為日後東條英機全力支持近尾文?二次執掌權柄埋下了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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