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發電報給天皇要求景仁留下,周正青認為完全是手拿把掐的事情,隻要說景仁不留下,自己就不幫他對付軍部,不就行了嗎。
“喝酒!自由!自由!”驚人嘴裡喃喃,眼睛卻越來越亮。
周正青見到景仁這樣子,知道事情穩了,他可是知道景仁這貨十分喜歡喝酒。
可能是因為長期被天皇禁止喝酒,反而使得他對喝酒,特彆熱衷。
也可以被認為是叛逆吧,你越不讓他喝酒,他就越想喝,長期下來,就對喝酒上癮了。
剛想到這,就見景仁站起身,往側門那邊走去。
“你去哪?”周正青疑惑道,怎麼說的好好的,自己還準備了一大堆勸說的話,怎麼這景仁突然要離開。
“我去找醫生。”
“找醫生做什麼!”
“你不是中槍了嗎?當然要找醫生幫你“手術”了!”景仁理所當然的說道。
誰說這孩子笨了,這不挺聰明的嘛。
周正青欣慰的看著出門去找醫生的景仁,隨後躺下,雙手枕著腦袋,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心中暗自想著:“天皇,拿我頂前麵賣命是吧,那我就把你親弟弟拉過來當個擋箭牌!嘿嘿嘿。”
這邊,東北菜館。
陳明開著汽車一路直接來到了東北菜館門口停下。
“不是,站長,就這麼回來啊!不怕被人跟蹤嗎?”
“怕個屁啊,我!陳明,都讓小鬼子看見了,還躲個屁啊,趕緊想怎麼跑路吧!”陳明罵了句,隨後直接推門下車,一張臉黑的,沒眼看了都。
許忠義知道陳明心情不好,自己兩個等於是暴露了,一旦小鬼子那邊和那個什麼板井科長碰頭,就會反應過來。
剛才在安全屋,陳明可是跳著腳把鐵血暗殺團幾個人狠狠罵了一頓,要不是旁邊有許忠義勸著,陳明估計能把自己罵的缺氧,背過氣去。
無奈搖搖頭,許忠義也推門下車,跟在陳明身後進了菜館。
後院。
於秀凝看見來兩人回來,問道:“怎麼才回來,累了吧?都說了彆去盯著了,你還非得去!”於秀凝說著,上前來幫陳明把外套脫了,一邊埋怨著說道。
接著話鋒一轉,笑道:“這次你們做的不錯,回頭戴老板絕對會誇你們兩個,來,忠義這邊坐。”
說著,於秀凝還招呼許忠義坐下。
“誇我們?媳婦你啥意思啊?”陳明不解的問道。
“怎麼!還跟我裝上了,不就是乾了件大事嗎?這就裝上了!
行,今天你是功臣,我不跟你計較,說吧,晚上要不要喝點小酒,我親自給你倆做飯,忠義你晚上留下來陪你姐夫喝兩杯。
你姐夫就這毛病,在外麵乾了點活,回家裡就成大爺了,讓你看笑話了。”於秀凝笑著就準備去提水壺,要給兩人沏茶。
“姐,不用了,彆泡茶了,還有吃飯什麼的,我覺得站長這會應該也沒胃口。”
“不是,媳婦,你等等,我咋不明白你啥意思呢!”陳明推了推眼鏡,一把拉住於秀凝問道。
於秀凝見陳明不像是開玩笑,也疑惑起來,說道:“你們不是去盯著暗殺團他們刺殺土肥原嗎?”
“嗯呐!”陳明點點頭。
“剛剛來的消息,說是憲兵隊周圍都戒嚴了,憲兵醫院更是被憲兵裡三層外三層的保護起來了,應該就是你們得手了吧?”於秀凝笑著說道。
“戒嚴?媳婦,不是我們呐,我們那活,沒乾成啊!”陳明驚訝的看向許忠義:“弟兒,咋回事啊。”
“我哪兒知道哇,我不是和您一塊行動的嗎!”許忠義一攤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情況。
“沒乾成?怎麼回事?那醫院怎麼會突然戒嚴!?”於秀凝驚訝的問道。
“那我們擱哪兒知道醫院為啥戒嚴呐,反正和我們沒關係,我們根本沒刺殺的了土肥原。”陳明攤手說道。
“那就奇怪了。”於秀凝嘀咕一句,隨後看向陳明問道:“怎麼會失敗?出什麼岔子了?”
“嘖。。。弟兒你擱你姐說說吧。。我這。。。哎。。丟人。。”陳明一捶大腿,偏過頭,一臉的生無可戀。
“嗬嗬,於大姐,我們的確是去盯著暗殺團行動來著,也親眼見到他們攻入了憲兵隊。”許忠義見陳明不願意說,隻能自己開口解釋了。
“那結果呢?怎麼會失敗?難道是上麵的情報不準,憲兵隊裡麵有很多憲兵?”於秀凝見陳明的樣子,也有些急了,趕緊追問道。
“這情況吧,比較複雜,據暗殺團,副團長陳元緯說,憲兵隊裡麵也沒幾個人。”許忠義先是回答了於秀凝後麵的問題。
隨後咽了口口水繼續說道:“主要是我和站長吧,擱外頭被小鬼子給,,給碰到了。”
陳明這時候卻嚷嚷道:“啥叫碰到了,那是給人當場逮住了。弟兒,你甭給我留麵,哥哥我這臉了,已經丟完了。”
“站長!人家小鬼子也沒說抓我們呐,怎麼能說是逮著呢,頂多算是碰到了。”許忠義小聲辯駁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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