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秀凝這時插話道:“我們也是剛剛才聽你說,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件事的確和我們沒關係。”說完,於秀凝站起身,笑著道:“既然你們不吃飯,那我去給你們拿些水果,你們先聊。”
說完,於秀凝就出了屋子。
板井雄大看著於秀凝出去,轉頭無語的看了看自己始終逃脫不掉被陳明握著的手,也沒有想繼續抽出來的意思了,直接說道:“還是等。。。對了,她是你們的同事?還是。。。。”
“我媳婦!秀凝,你嫂子!姓於。
我姓陳,陳明,旁邊這個許忠義你已經認識了,我就不介紹了。”陳明立馬接話,隻是他的話,讓旁邊的許忠義滿頭黑線。
這關係拉的,從小鬼子,到兄弟,現在竟然說於秀凝是人家嫂子!是不是馬上就要喊彆人弟兒了!?
“原來是你太太,那這樣看來,你和太太應該就是許桑的上司了,我已經看到多次許桑看你們了,我想他應該是在征詢你們的意見吧。”板井雄大指了指許忠義問陳明。
“兄弟好眼光,他的確是我手下,不過我倆關係特好,他都喊我哥了,我可是非常照顧自己人的。”
陳明小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板井雄大,那想表達的意思非常明顯,就是想讓板井雄大也喊他哥的意思唄。
不過板井雄大可沒那個想法,他直接說道:“你太太是去發報了吧?我們還是等她回來,再說其他,那樣的話,你們也應該能對我們多一點信任。”
陳明一聽,誇張道:“嘖,兄弟,你咋就是不信哥呢!
都說了絕對相信你們,你有啥事直接問我,哥知道的絕對不含糊!有什麼事也可以和哥說,好使!”
板井雄大眼睛一眯,想了想,隨後說道:“那這樣的話,我想知道,地下黨的那批藥品的消息,是不是你們向警察廳告密的?為什麼要這麼做?”
板井雄大此言一出,陳明的笑臉頓時僵住了,而許忠義也是立馬變了臉色。
“兄弟?你從哪聽來的消息?門口那藥品不會就是地下黨那批吧?”陳明小心問道,同時也把握住板井雄大的手鬆開了。
“是地下黨的那批藥品,我們從警察廳和土匪手裡搶過來的。”板井雄大沒有隱瞞的意思,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
“你是日共?”陳明更加小心的問了句。
他有些擔心板井雄大的身份,如果他是日共的話,那他們軍統能不能吸收,就是個大問題了。
板井雄大來找許忠義之前,已經做過南京政府的功課了,知道南京政府和地下黨之間那勢如水火的關係。
聽到陳明的問題,笑著說道:“我怎麼可能是日共,要知道日共可是已經在日本覆滅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我和你們接觸,是因為幾年前,我曾偶然聽過一次演講,演講的是一位在東京明治大學學習的華夏留學生。
當時年紀還小的我,就對他宣揚的“孫文主義學會”十分感興趣。
這也是我今天想著要幫你們政府一下的原因。”
板井雄大說的這些,陳明將信將疑的問道:“既然兄弟你不是日共,那為什麼想知道是誰向警察廳告密的?”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我隻想知道是不是你們向警察廳舉報的?”板井雄大說道警察廳三個字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語氣。
陳明和許忠義心裡頓時恍然,原來是和警察廳的恩怨啊!
“兄弟,你這是埋怨那個告密的人,為什麼通知警察廳,而不是你們憲兵隊啊?你們和警察廳關係這麼多差了嗎?”陳明一副八卦的樣子,湊近板井雄大道。
“是非常差,你可以理解成你們和地下黨的關係。”板井雄大認真解釋了一句,隨後說道:“看你這樣子,這個告密的又不是你們?”板井雄大見陳明並沒有太過緊張,所以猜測道。
“既然話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瞞著兄弟你了,實話和你說了。那批藥品,我們的確是知道,也派人監視過一段時間。
不過最後我們放棄拿那批藥品做文章了,剛才在院子裡聽道你和手下說藥品的事情時,我就猜是我們之前監視的那批藥品了。
但消息真不是我們透露給警察廳的,知道這藥品的除了我這裡,還是一處也是知道的,並且他和地下黨的關係,更差!”
“哦?你說的是?”板井雄大追問道。
“黨務調查處。”陳明小眼睛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嘴裡蹦出一個詞。
板井雄大轉頭和中川健對視一眼,隨後回頭問道:“黨務調查處?這是個什麼部門?”
陳明眼鏡片後麵的小眼睛閃爍了幾下,隨後說道:“看在老弟送來重要情報的份上,哥就跟你嘮嘮。
我們幾個呢,屬於原複興社特務處,現在叫二處,軍警情報處,主要負責對外情報工作。
而黨務調查處呢,現在應該叫一處,黨政情報處,是專門對內的。
就在這個月,我們兩個處,連同三處,郵政檢查處,共同組建了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簡稱軍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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