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棗的一句話,差點把曹老太太氣個倒仰,她倒是想打田小棗一頓,可心裡焦急兒子的情況;
當場撂下一句狠話,“田小棗,你好樣的;”
“等德滿回來,老娘一定讓他休了你;”
“小賤人,等回來的,我打不死你;”
說完,曹老太太摸著拐杖,奪門而去;
床上的田小棗聽著曹老太太走出大門後,這才敢咬牙切齒的呸了一聲:“老虔婆,叫你欺負我娘倆;”
“你兒子被打死都活該;”
“就是個臭流氓;”
尤其,田小棗好幾次喂奶的時候,抬頭撞上曹德貴鬼鬼祟祟的彆開視線;
小赤佬,二十出頭的人了,還偷看親嫂子喂奶;
最好被打死,打死後,這個家就清淨了;
以及死老太婆,最好也一起死了;
她就是生個閨女而已,怎麼就十惡不赦了?
她的囡囡是個女孩,就犯了死罪麼?
曹家是有什麼皇位,一定要男孩繼承不成?
田小棗越想越生氣,越生氣眼淚掉的越快,懷裡的孩子像是感受到母親的情緒一般,睜著圓溜溜的眸子懵懂的看向田小棗,呀呀了兩聲;
頓時,被怒火、難過層層包圍的田小棗,好似看到漆黑周圍,亮起一抹光亮來;
一時間,田小棗抬手擦了擦眼淚,發狠道:“就算是為了我的囡囡,我也要和田家拚了;”
“老不死和小流氓,休想禍害我閨女;”
金家門口;
被人拉開的金嫂子,正舉著板磚奮力的掙紮著,“你撒開我,我今天非得打死這個不知死活的臭流氓;”
“我金家的姑奶奶,豈是你個醃臢貨可以肖想的?”
“看我男人不在家,欺負人是吧?”
“好好好,我可算是見識了曹家的家風,從老到小都是個腦子肮臟的壞種;”
“我男人是不在家,可我不怕你,誰敢動我家姑奶奶,我就把誰往死裡砸;”
“撒開我,我要弄死他個醜逼;”
拉著金嫂子的軍嫂,一天金嫂子還在氣頭上,哪裡敢鬆半分,抓住她的胳膊愈發用力了:“嫂子,咱不能衝動;”
“打死人,是要償命的;”
“他曹德貴耍流氓,咱可以報警抓他;”
“為了他這種人,不值當把咱自己折進去;”
而且要是軍區大院真出了人命,隻怕往後大院裡名聲也不好聽;
何況金鐵拳和曹德滿都在軍區,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關係弄僵了不好;
正當金嫂子的怒火在身邊人的勸阻下,稍稍平息了一點後;
突然一道蒼老又尖銳的咆哮聲響起:“我的兒啊,你咋了?”
“哪個不長眼的把你打成這樣?”
“傷著哪裡了?疼不疼啊?”
“嗚嗚嗚嗚嗚,人善被人欺;”
“到底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敢打我曹家的老兒子?”
“站出來,我要撕爛她;”
金嫂子多暴躁的脾氣,指著曹老太太張口就是一頓輸出:“你個老不死的,是你兒子思想齷齪,對我家姑奶奶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