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葉檀啊,這次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你是見義勇為,我們也相信你有那個能力可以解決,但是還是要注意自身的安全,如果有什麼難處可以告訴我們。”
“時家也是你的後盾。”
欄葉檀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就鬆懈了下來,其實已經想到了這種的可能性,但是還是會有些驚訝和感動。
沒想到一個和自己才見過幾麵的家人對自己就這樣好,這麼一對比,算了,欄家和時家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啊。
人家是把自己寵著,欄家是把自己當成畜生虐待。
屍體好暖,感覺屍斑也淡了,有一種暖洋洋的終於被太陽給照射到了的感覺。
真好……
真好啊。
這一切的一切貌似都又好起來了,但是為什麼?心裡還是會覺得很累,貌似被一個石頭給壓住。
還是沉悶。
也對,這麼多年積攢的負麵情緒,多年來留下的陰影和深刻的烙印是不會那麼輕易的消失。
他們還是會折磨著自己。
也許都過去了,但是現在想起還是會讓人感到作嘔,顫抖,恐懼。
最終聲音莫名的有些顫抖隻說出了一句話。
“好……”
心尖微微顫動,第一道枷鎖落下。
無窮無儘的鎖鏈,也不知這家人有沒有解開的耐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全解開。
付琳看著看著也有點兒想哭了,欄葉檀剛開始是局促的,但是聽到自己老公的話的時候才鬆懈下來。
可以見得之前欄家到底是用多麼惡劣的態度來對待自己寵都來不及的女兒。
怎麼會呢?
怎麼會因為這點小事而去責怪她呢?
時家家大業大,就算天塌下來,也有他們為欄葉檀頂著,沒事的,從今以後他們會讓葉檀明白,自己也是有家人這個靠山的。
突然,電梯又被打開了,從裡麵走出來的男嘉賓正好就是白柏。
他有些困倦的打了個哈欠,手上還提著自己必須攜帶的醫藥包。
有些時候真覺得自己像個黑奴一樣,沒事有事就是被叫去加班什麼的,人都快紅溫了。
然後揉了揉眼睛,一睜開眼看清楚的就是一家四口和諧的模樣。
然後眨了眨眼,不確定再看一看,感受到四道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自己。
白柏:……?
那一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很純正的汗流浹背,張了張口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欄葉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