欄葉檀有些咬牙切齒的感受著世界規則,現在在自己的意識裡麵到處發瘋,到處肆意的銷毀。
【可能和我的家教有關吧,我乾不過彆人,是不會在彆人的地方亂發瘋的……】
世界規則停了一會兒,明顯是被這句話給震撼到了,也很明顯是被這句話給諷刺到了,有一些惱怒,連透明的身體都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看上去是真的氣的不行的樣子。
少女看見這個人生氣就想笑,心情就感到愉悅,也是終於輪到這個世界規則紅溫惱怒生氣了。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透明的世界規則神體也是不好過的,畢竟現在世界一直在脫離軌道運行,他的能力也就越受越少,身體會感受到灼熱般或者撕裂般的疼痛。
現在開始來報複自己了,天殺的真玩不起,玩不起就開始來自己的意識空間來搞自己。
甚至還想拉自己下水,就算今天這個主神在這裡亂搞,把自己搞死,把自己的能量給耗時在久欄葉檀也死不了。
隨意的吐了口血,很沒素質的那種。
手緩緩的伸了起來,強忍著那種強大的威壓,豎起了自己的中指。
然後用儘自己的全身力氣吼道。
“你幼不幼稚啊?!啥比,玩不起。”
然後感受著震驚的目光,少女就這麼華麗麗的暈倒了,對,就這麼華麗麗的暈倒了,渾身疼的不行。
不停的顫抖著,感受著周圍的能量漸漸平息下來,波動也平息了下來,一股溫柔的感覺輕撫著自己的靈魂。
幾乎是下意識的就知道,淩喻發現了這邊的異樣,開始用自己的能力滲入。
【淩喻……淩喻。】
「我在,我在。」
他有著前所未有的溫柔語氣,安撫著欄葉檀,看著她又是身陷危險,烏黑的墨發也染上了嫣紅的血跡。
即使少女的頭發格外的漆黑,這樣的血跡卻還是明顯的讓人一眼就可以看見假如是暈血的人,估計現在早就後背涼的微微發怵。
欄葉檀有些時候真的挺想自嘲的笑一笑自己的,年紀不大,不知道吐了多少口血,進了多少次醫院,病危多少次了。
年紀輕輕就有一把年紀了。
淩喻用自己的能力輕輕安撫著少女體內靈魂不安的躁動,微微闔著眸,看似是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但臉色蒼白卻暴露出了他現在的不平靜。
雖然嘴上不說,但是每次將自己的能量滲透進欄葉檀靈魂的時候其實是在損耗自身的一些能量的。
更何況自己現在是人類形態,在宿主嚴重病危的時候是沒法從人形態進入到意識空間裡麵的。
可以說是強製性打破禁忌,然後來吊著宿主的生命。
感受著一股難受的感覺,他還是麵不改色的繼續將自己的能力滲透進去。
都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了,現在自家宿主的靈魂實在是太弱了,感覺輕輕一碰就要消散一樣。
世界規則的確挺會掌握能力的,這種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
的確是那個東西能做出來的事情,不把人當人看,以自我為中心,隻要自己過得好,可以說犧牲一切都不為所惜。
雖然這個出發點是很好的,但是這個人先彆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