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是真混熟了,說話語氣都很明顯的熟絡起來,而與此同時……
沈辭願隨意的坐在白柏對麵,然後又是玩著對麵人的圓珠筆。
“?我讓你玩我的圓珠筆了嗎?天殺的。”
雖然上次收到了很多圓珠筆,但是還是對這支情有獨鐘,感覺這支圓珠筆用出來的油是最絲滑的,而且寫字也是最流暢的。
每次寫的時候感覺都順手的沒邊。
沈辭願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繼續轉筆。
“哦喲,咱們兄弟一場,怎麼能這樣呢?”
白柏:?有病吧你
“咱們兄弟一場,你彆的筆可以玩,你再敢動我那支筆試試看呢?”
沈辭願看了一眼,當真停下來,畢竟今天來的目地也不是真的要玩這人的筆。
“你確定當年的那個人真的是她嗎?”
白柏華麗麗的翻了個白眼,有一些搞不懂自家兄弟究竟想要乾什麼?
“之前在那個出租屋的小女孩的確是她,不是那什麼冒牌貨年年,也真是奇怪,明明那麼好查,怎麼這幾天才終於查到了。”
男人有一瞬間的頭疼,剛開始是死活查不到,有一點跡象就會被瞬間模糊,而這幾天突然就查到了那些被掩蓋的事實。
沈辭願若有所思,其實從一開始就已經有猜測了,現在接觸到答案還是會有一瞬間的恍惚。
“對啊,明明那麼好猜的事實,我怎麼會猜不到呢……?童年陰影,酗酒家暴的父親,病逝的媽,那個出租屋。”
當時沈辭願是跟著舅舅一起去的,沒想到直接來了個開門暴擊,嚇了一大跳。
然後在醫院守了好一會兒,又因為一些事情不得不離開,沒想到現在這人還真給他找著了。
並且還是他兄弟的妹妹。
白柏掏出了一大疊資料,然後推給麵前的人,揉了揉額頭一副,這輩子當牛馬是他的命的模樣。
“但是其實準確來說,還沒有很確切的事實能夠證明,其實查的也挺模模糊糊的。”
“說不定以後再來怎麼個狗血認錯戲,你最好還是更加仔細的去查一查。”
沈辭願沉默著將那一疊資料給翻完,緩慢的點了點頭,也就是這個時候門被敲響了。
一過去開門就看見欄葉檀站在門口甚至連衣服都換了一套,不由的愣住了。
“嗯……?你怎麼把衣服換了?”
小護士從後麵冒出頭,首先解釋了。
“我看她的衣服上有挺多血,估摸著也是穿不出去了,我的辦公室裡麵正好有一套備用的乾淨的全新的衣服,就給她穿上了。”
沈辭願點了點頭,輕聲道謝。
“有心了。”
“工資翻倍。”
短短三個字足以讓小護士的眼前一亮,其實讓人眼前一亮的是最後四個字。
輕輕的咳了幾聲,然後深深的鞠了一躬,笑眯眯的。
“好勒,老板,這是我們員工應該做的,根本不用什麼道謝,根本不用啊。”
小護士其實本來也是無心之舉,沒想到這麼一個無心之舉,直接讓工資翻了兩倍。
腳步輕快地跑到了辦公室,欄葉檀有一瞬間的忍俊不禁。
沈辭願看著她現在臉色有一些蒼白,很明顯,之前加上今天是有一些失血過多了。
輕輕的扶住了她,然後就看見白柏一臉鄙夷的看著兩人。
“喲喲喲,好了,過來開藥吧,彆在這膩膩歪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