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險者和傭兵們吵吵嚷嚷地來到進入中轉站時的第一個建築,這裡曾是顧況等人抵禦了長達七個小時獸潮的地方。然而,此刻這裡卻空無一人,甚至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仿佛從一開始,這裡就不曾存在過任何人。
他們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難道那些人已經離開了?還是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冒險者和傭兵們開始四處尋找線索,希望能找到一些關於中轉站臨時主人去向的信息。
北堂訴麵色鐵青地推開人群,眼神中透露出無法抑製的憤怒。他的手指顫抖著指向衛護所,聲音低沉:“這裡一定有暗門,給我找,快點!我不想再被愚弄了。”
隨著他的命令,他的屬下和冒險者們立刻行動起來。他們四處尋找,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隱藏暗門的角落。房間裡彌漫著緊張的氣氛,每個人都全神貫注地搜索著。
傭兵們用力撬開每一塊地板,仔細檢查牆壁是否有可疑之處。北堂訴則站在一旁,緊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心中暗自祈禱能找到線索。
終於,一名傭兵興奮地叫了起來:“找到了!”北堂訴聽到這個消息,心頭一鬆,但同時又感到一絲疑惑。他總覺得還有什麼重要的細節被自己忽略了,這種感覺讓他感到不安。
然而,他決定先放下這些疑慮,集中精力處理眼前的事情。他深吸一口氣,走向暗門所在的位置,準備揭開這個秘密。
那的確是北堂語曾經待過的地下室,但是裡麵卻乾淨得讓人感到詫異。所有的彈藥、武器和食物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連北堂語們蓋過的被褥、看過的閒書都不見了蹤影。那間小小的廁所本應是最後一絲希望,但它同樣令所有人失望,裡麵空空如也。整個房子,包括地下室,都變得空蕩蕩的。
北堂訴沉默了,然而熟悉他的人知道,這種沉默更像是火山爆發前的寧靜。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迅速地從地下室跑到房間,又從房間跑到外麵,一路追到夢九麵前。他緊緊攥住夢九的衣領,憤怒地咆哮道:“你一定知道,對不對?你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夢九緩緩地推開北堂訴的雙手,眼前的這個人顯然已經失去了冷靜和理智,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他們沒跑遠,朝著獸潮走也不可能,所以這裡一定還有彆的暗道,去找,我會放出鳥型魔物俯瞰整個荒原,他們跑不了的。”
“對,他們跑不了的。”聽到這句話,北堂訴如夢初醒,這才發覺自己有些過於失態,忙轉頭便跟屬下說道,“再去翻地下室,那裡一定有暗道,找出來。”
這一次的尋找就顯得漫長了許多,直到一個多小時後,才有略顯疲態的冒險者無意中按動了機關,打開了那扇隱秘的地道。
而這時,夢九也皺起了眉頭,他的魔物並沒發現顧況他們的蹤跡,這些人確實逃出了他們的掌控。
……
就在獸潮快要結束的時候,也是夢九的鬼蜮離開的那一刻,陳希突然從地下室走了出來,她二話不說就將衛護所裡麵的那幾架機關蒸汽炮和重型火箭炮收入空間指爪裡,拉著目瞪口呆的木魚和沈白進入地下室。
地下室裡,所有人都已經醒來,木魚敏銳的注意到,這裡還多了一個人。
“木魚,你還好吧!”那個人笑著說道。
木魚吃驚的看著他,說道:“蕭先生,你怎麼在這裡?”
蕭讓是狐族在中轉站聘任的研究者,本該在幾個月前那場蛇怪侵襲中死去,可他現在卻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麵前。
木魚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疑問,但此時並不是詢問的時機,他隻能暫時壓下心中的疑惑。
陳希環顧四周,說道:“大家聽我說,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外麵的情況非常危險。”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他們知道陳希說得對,留在這裡隻會更危險。
蕭讓帶著他們走到一個角落裡,輕輕敲動牆壁,一塊石板悄然滑開,露出裡麵隱藏的機關,他熟練地操作著,一道道複雜的機械結構發出輕微的聲響,最終,一扇隱藏的門緩緩打開,那是連木魚都不知道的地方,蕭讓招呼道:“那就快走吧!等我們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聊。”
蕭讓揮手示意大家跟上,然後率先走進黑暗的通道,眾人跟隨著他,在長長的隧道裡快步前行。身後的機關門緩緩關閉,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仿佛從未存在過一樣。隧道裡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牆壁濕漉漉的,偶爾有水滴落下。蕭讓手中拿著一盞微弱的油燈,照亮前方的道路。
走了大約半小時左右,蕭讓突然停下腳步,伸手摸索著隧道牆壁下方的某個角落。眾人緊張地看著他,隻見他輕輕一按,牆壁上竟然毫無征兆地出現了一道門。
蕭讓低聲道:“走這邊。”他推開門,裡麵是一條狹窄的通道,通道儘頭透出微弱的光線。眾人毫不猶豫地鑽進這道門,緊緊跟隨蕭讓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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