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魯燕並沒有對外宣布斷絕關係的事情,黃永軍還合計拿魯燕能威脅到她呢。
顧明月先是對秦振華說道“秦公安,你聽到了吧?這是赤裸裸地威脅吧。都是證據,你得幫我作證。”
得到秦公安點頭之後。
又對黃永軍嗤笑道“黃廠長可能不知道,早在顧明德死之前,他就已經因為道德敗壞被我大伯逐出顧家村,並斷絕父子關係。魯燕和其蛇鼠一窩,這樣的人你們還繼續錄用,可見廠裡任命標準是多麼低能。我有理由懷疑,機械廠內部已被嚴重腐蝕,作為一名黨員,我有義務為國家、為人民糾出群眾中的反動分子,還廠子一片清明。”
被一個黃毛丫頭欺負到頭上,黃永軍恨得咬牙切齒。
一旁有公安,她身份是烈屬,加上確實是他們這邊理虧可謂是占儘先機,一時間他也不知該如何破局。
餘光掃到畏畏縮縮地魯燕,高聲喝道“你還不趕緊過來說清楚,要是說不清楚,以後你就不用再來廠裡上班。”
魯燕真沒想到顧明月敢鬨大,遇到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捂著怕人嗎?
她自然心知肚明對方是清白的,但並不妨礙她潑臟水。
但凡是女人,都怕損害名聲,怎麼這臭丫頭偏偏反其道而行,毫不在意。她就不怕潑辣的名聲傳出去找不到婆家嗎?!
魯燕百思不得其解。事到如今,她又害怕丟工作,又嫉妒顧明月活得如此自在。
嫉妒心是可怕的東西,能超越理智、戰勝恐懼、激發惡念。
魯燕現在就是這種狀態。
她就是見不得顧明月過得好。哪怕兩敗俱傷,她也覺得痛快。
於是有些癲狂地喊道“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你堂堂一個大學生,無緣無故為什麼退學?誰不知道大學生以後待遇好,可你偏偏回鄉下窩著,要不是在學校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怎會如此?怕不是爬上誰的床被人抓奸,沒臉待了才回鄉下的吧。”
顧明月記得曾經看過一段話:
如果有人冤枉你偷吃了他的東西,你不要剖開自己的肚子以證清白,你應該挖出對方的眼睛吞進肚子裡,讓他在你肚子裡看看清楚!
看著麵目猙獰的魯燕,她平靜地說道“你說我在大學鬼混?好,拿出證據,什麼地點、什麼時間,和什麼人。如果是聽說,是聽誰說?要是說不出來個所以然,就是誣陷。且不說我會讓你蹲大獄,就說你這樣隨口栽贓一個女孩子,足見你的良心壞透了。既然你張嘴就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懷疑,你在和顧明德結婚前,和人鬼混被人抓了,不得已才會招贅。”
“放屁!我才沒有!”
“誰能證明呢?不然你一個城裡人怎麼會願意找個農村人。還不是找接盤俠?”
“啊!我沒有,我沒有。”魯燕尖利地喊著。
眾人有的反應過來顧明月的意思,有的不在意真相,隻在乎八卦。
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說到底,是你們自己家人的矛盾,和我們郭家無關,把我妻子和兒子放了吧。”
顧明月毫不客氣地指著他罵道“你怎麼腆著臉跟我說這話,一家子沒個好貨。打量誰看不出你們那齷齪心思?!不就是看我沒有長輩,想拿捏我,又想占房子還想貪財,即使聽到傳聞也覺得無所謂,反正家裡老二可有可無,犧牲他一人,幸福一家人,還能掌握把柄從而威脅我為你們家當牛做馬奉獻一切。算盤珠子都崩我臉上了,不要個逼臉。我告訴你,他們找上門汙蔑我那一刻,就注定有去無回,敢做就要敢當。還有,你嘴巴太臭,離我遠點。”
“賤貨”郭家人剛要上手。
光盛連帶著後麵的一幫小夥子拿著棒子喝道“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