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月自然不會承認自己背後說人閒話。
於是搪塞道“直男就是指性格直爽的男人。意思是說你性格爽快,辦事乾淨利落,誇你呢。”
關有良瞥了眼一旁白鳳來不自在的表情,懷疑道“真的?”
顧明月理不直氣也壯,昂著脖子說道“我都解釋了,你還不信,咋地,故意找事?”
“行,你說是就是,那我謝謝你背後誇獎我。”
當作聽不出其話語中的陰陽怪氣,顧明月非常有禮貌地回了句“不用客氣。”
氣人的態度惹得關有良很是無奈,隻能鬱悶離開。
等人走後,白鳳來忍不住說道“雖然有些不講究,但我還是想笑。不過,你為啥總是故意找茬調侃他?”
“這就得說到林叔。對了。你認識林山吧?”
白鳳來點頭“認識啊,不就是給村裡修橋那個人嗎?!”
“對,就是他。”顧明月接著說道“林叔給了我一棵二十年的野山參賄賂我,讓我沒事找關大哥說說話。”
白鳳來好奇道“啊?為啥?”
“林叔原話是關大哥性子獨,麵冷,在村裡沒幾個熟悉的人。那麼大歲數,沒成家沒朋友,以後有事都沒人幫他。”
“原來是這樣。”白鳳來笑話道“那他估計沒想到,你是找人說話,卻給人氣個半死。”
“哈哈,說到底,我也是仗著關大哥心寬,不與我計較。”
說完顧明月又傲嬌道“我這樣做,使得村裡人認識到他本性,不也同他親近起來了嗎。反倒是連累我,多個‘得理不饒人’的名聲,我犧牲可大了。”
白鳳來無語“你真能給自己臉上貼金。”
隨後想起什麼說道“不過,我記得,你說關有良是逃到山裡的流民,是嗎?但我觀他談吐舉止,怎麼都覺得有些出入。關鍵,我上課提問,他沒有一次錯誤。偶爾和他聊天,什麼話題也都能接上,他會不會是哪個家族的公子哥,被陷害,逼不得已跑到深山自保?”
顧明月眼神微動,關有良的身世之謎,說實話,她挺好奇。
她之前特意試探過,確定其是真的失憶。
但也因毫無頭緒,隻能壓下那沒用的好奇心。
且不說能不能查出來,即使查出來,如何保證是其本人想要的結果?又或者會不會出現什麼狗血事件。
最後顧明月還是決定不要試圖找麻煩,讓一切順其自然。
也許未來有一天,關有良恢複記憶,到時候由他自己做主才更合適。
所以她岔開話題問道“白姐,我發現你的想象力真適合寫小說。”
白鳳來被轉移注意力,嗔了顧明月一眼“還不是你天天和我說那些狗血故事,害得我現在特彆喜歡聯想。”
“那就把你想的故事寫出來,到時候投稿試試。”
“能行嗎?”白鳳來不自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