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惜站在人群後方,眼神中充滿了敬佩和傾慕,那目光熾熱而專注,仿佛李洋就是她世界的中心。
她雙手緊緊握著,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發白,心中暗自想著:“李洋真是太厲害了,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他有這麼大的魅力呢?”
她看到李洋這麼有魅力的男人,她覺得自己再也愛不上其他人了。
李洋正想離開,人群中一個身穿行政夾克的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走向李洋。
中年男人步伐急促,那步伐帶著急切。
他的夾克剪裁得體,高檔的麵料在陽光下折射出細膩的光澤,彰顯著品質與身份。
裡麵搭配著一件潔白的襯衫,領口的扣子係得一絲不苟,一條深藍色的領帶平整地係在胸前,為他增添了幾分穩重與嚴肅。
眼神深邃而銳利,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讓人不敢直視。
“小夥子,我老伴臥病在床多年了,當時也是在外麵摔倒了。去了軍區醫院也治不好,你能去試試嗎?”
中年男人緊緊抓住李洋的胳膊,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那顫抖仿佛是他內心恐懼和期待的交織。
他的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眼神中滿是哀求。
“治好了我送你一個學校,讓你當院長。”
李洋震驚,看這人的打扮肯定不簡單,應該是官方背景,職位還不低。
他上下打量著中年男人,心中暗自揣測:“這人氣質不凡,穿著講究,絕非一般人。”
他猶豫了一下,說道:“大叔,您先彆這麼說,我不一定能行。”
李洋的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雖然他說的很誇張,但李洋覺得應該是真的。
“我老伴很多專家都束手無策,我覺得你應該可以。”中年男人繼續說。
李洋擺了擺手,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說道:“大叔,不是我不想幫忙,實在是我沒有行醫資格證,這不合規矩啊。”
中年男人急切地說:“這都是小事,我可以儘快給你辦下來。”
中年男人眉頭緊皺,額頭上的皺紋如同刀刻一般深刻,急切地說道:“小夥子,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相信你,你就行行好,救救我老伴吧!”
他的聲音近乎哀求,身體微微前傾,仿佛在向李洋鞠躬。
最終李洋和老人來到了軍區醫院。
軍區醫院裡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那味道濃烈刺鼻,仿佛要滲透到每一個角落。
走廊裡人來人往,醫護人員忙碌地穿梭著,他們的腳步聲、交談聲和醫療器械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
李洋跟著中年男人來到一間病房,病房裡布置得簡潔乾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潔白的床單上。
老太太躺在病床上,頭發花白如霜,臉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皺紋,如同乾涸的土地上縱橫交錯的溝壑。
她的眼睛半睜半閉,眼神渾濁而無神,顯得十分虛弱。
身上蓋著一床薄薄的被子,被子的一角微微滑落,露出她瘦骨嶙峋的手臂,那手臂仿佛乾枯的樹枝,毫無生氣。
李洋先把老太太的病例看著一遍。
李洋神情專注,他仔細地翻閱著病曆,不時地點點頭。目光在病曆上的每一行字、每一個數據間遊走。
他對旁邊的護士說道:“麻煩準備一套銀針,要最細的那種。”
護士應了一聲,轉身匆匆離去,不一會兒,就將銀針拿來。
李洋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輕輕地拿起一根銀針,手指靈活地找準穴位,那動作輕柔而準確,迅速將銀針紮了進去,銀針沒入皮膚的瞬間,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猶豫。
隨著一根根銀針的落下,李洋的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中年男人一直焦急地在旁邊看著,他雙手緊緊交握,不停地來回踱步,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卻顧不得去擦拭。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不時喃喃自語:“老伴啊,你一定要好起來。”
但每當他的目光轉向李洋,眼神中便充滿了期待,那期待是如此熾熱和迫切,仿佛李洋就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李洋的每一個動作,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自己的一點動靜會影響到李洋的治療。
一套操作下來,老太太原本毫無知覺的腿竟然能感覺到疼了。
隻見老太太那一直鬆弛著的麵容突然微微一緊,眉頭輕蹙,嘴裡輕輕哼出一聲:“哎呦,疼……”
這細微的聲音在此刻安靜的病房裡顯得格外清晰。
她那緊閉許久的雙眼也艱難地睜開了一條縫,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訝異和驚喜。
中年男人聽到這聲疼,激動得差點跳起來,他的臉上瞬間綻放出驚喜的笑容,聲音顫抖地說道:“老伴,你能感覺到疼了?太好了!”
他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花。
中年男人的臉上洋溢著喜悅,他拉著李洋的手,激動地說道:“小夥子,太感謝你了!
這是俞園的鑰匙,你收下。以後一定要再來給我老伴治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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