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一會的新一說道:“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搜,那就是死者的行李!”
高木警官覺得新一說的非常有道理,打開上方的行李架,問道:“請問死者的行李是哪個?”
作為同行人員自然最清楚,天野柬上前舉起右手準備將行李拿下來,卻突然一震,停了下來。高木警官馬上問道,怎麼了嗎?天野柬則馬上恢複,說了句沒什麼,隻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然後自然的換成了左手,將大鷹和洋的行李遞給了高木警官。
然而這一幕卻被慕容禎和新一捕捉到了,作為內衣專家的慕容禎自然知道怎麼回事,而新一則隻能向關係比較好的小蘭偷偷問道,小蘭雖然害羞,可是聽新一說是跟破案有關,便隻能如實告訴他。
高木警官檢查完說道:“死者的物品有:護照、相機、膠卷、太陽眼鏡,三包煙、錢包、毛巾、兩本雜誌、手表”
然後又驚訝的說道:“哦,我知道了,我說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原來真是他啊。”
目暮警官好奇的問高木為什麼如此驚訝,高木解釋道:“死者大鷹和洋,就是三年前日賣電視台新聞報道攝影大獎的得主,他拍攝的在一場火災當中,一位母親來不及逃出火場,將自己的女兒交給前來救援的消防員的照片,當時感動了很多人,因此獲得了大牌的一等獎”
立川千鶴小姐則確認道:“是的,沒錯,那人就是他!他也因此成為我們部門的首席攝影師,甚至成為未來的部門主管。”
聽著高木警官講述這些過往,天野柬小姐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
死者的行李中同樣沒有找到凶器,眾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大鷹的底片還在嗎?”,路沼升問道。
目暮警官沒有看到過什麼底片問道:“你說的是什麼底片?”
“就是大鷹在霓虹米花飯店拍攝到的漂亮國參議員和一個女人的親密照片的底片。那個參議員說要花大價錢買下來的。我本來也是有份的,不過我那是因為一些事情,所以沒法參與其中。”,說到後麵,路沼升不自覺的帶著些許恨意,看向毛利蘭和慕容禎。
說到底片,同樣有反應的,還有外國人愛德華先生。
目暮警官說道:“那麼凶手殺人的動機就很有可能是為了獲得這些底片了,那麻煩各位再配合一下,我們需要重搜身一次!”,眾人無奈,但是為了洗清嫌疑,也隻能配合了。
新一則的眾人去搜身時,仔細觀察幾人坐的位置,思考之前胖子的證詞,很快,他發現了底片的一角,在路沼升旁邊的座位上,思索了片刻後,他終於將所有的謎團都解開了。
等待眾人搜身回來時,自然同樣的一無所獲。
新一則麵帶笑意,自信的說道:“我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以及她所受的犯罪手法!”
在眾人驚訝與期待之中,新一開始了他的推理秀。
“首先,先說疑點,為什麼牆上有血跡,而死者的後背卻沒有血跡,那是因為,在死者死後,有人去動了他的屍體,這也是另外一個疑點為什麼死者的口袋是濕的的原因,因為沾上了翻動屍體的人的證據,而翻動屍體找東西的人就是你愛德華先生,我之前在給你搜身的時候發現,你身上有一股古龍水的味道,可是你的手上卻沒有,那是因為你在翻找的時候,發現香味沾到了死者的口袋上,然後你馬上洗手,並將死者口袋也擦乾淨了,至於你找的東西,就是剛剛提到的參議員的底片,而你隨身帶著的支票本就是你用來買底片的證據。而你的座位在死者的前方,所以你隻能聽見他們對話,卻看不見死者具體將底片放在了哪裡,所以隻能去翻找。同時,在你翻找時,外麵立川千鶴小姐跑來敲門,裡麵回複她的不是死者,而是你,所以你和千鶴小姐被排除了。”
立川千鶴小姐馬上說道:“可是回答我的是日語啊,愛德華先生不是不會日語嗎?”
新一回複道:“其實愛德華先生是會日語的,對吧,愛德華先生!”
愛德華用日語說道:“沒錯,你剛說的也全部都對,我確實是受迪克森參議員的委來處理底片的事的。我確實是有翻動他的屍體,不過我並沒有找到底片。”
愛德華的話印證了新一的推理,新一繼續說道:“那排除一直在座位上睡覺的路沼升先生,那凶手就隻剩下天野小姐和鵜飼先生了!”
鵜飼先生辯解道:“我都說了他離開過座位啊。”
新一道:“他一直都在那裡,隻是被用了一些手法,讓你看不到他的人罷了!”
沒有理會眾人的疑惑,將路沼升按到他自己的座位上,圍上了毯子,然後將眾人物品中的一頂針織帽子戴在了他的頭上,帽子壓的很低。
繼續說道:“此時你們可以分辨他是路沼先生,還是大鷹先生嗎?”
“分不清。。”
新一繼續說道:“那麼如果旁邊的座位坐著天野小姐呢?”
眾人驚訝!!對啊,如果旁邊是天野小姐的話那就會默認旁邊的人是大鷹先生。
新一說道:“我在路沼旁邊的位置上,找到了照片底片的一角,這就解釋了凶手曾在這裡坐過,同時我也事先將帽子上的頭發提取了,其中有長發也有短發,如果確定短發是屬於路沼先生的話,那麼就能佐證我剛才說的手法。同時底片的一角上應該也能提取到大鷹和凶手的指紋。”
“所以凶手就是你,天野柬小姐!”
【案件改編自:172~173飛天密室工藤新一最初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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