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不知道前麵是什麼樣的案子,便對旁邊的人問道:“這位嬸子,今天這是什麼案子呀!”
大嬸看了沈夏一眼道:“這個事情你都不知道,千行布莊的少夫人毒害自己夫君。"
“哦!怎麼回事?”沈夏好奇道。
然後一旁邊的大嬸看沈夏也是一個八卦之人,便來了興趣便從頭到尾的給沈夏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個小娘子,在自己夫君都快要病死的時候,居然還給自己夫君下毒,
然後被自己的堂小叔子發現了。
然後報案,這個案子一發生就轟動了整個縣衙。
已經審了三次了,
這次要結案了,
因為現在這個國家隻有前兩次有翻案的機會。
第三次審理,不管結果怎麼樣都得結案。
而且受害者家屬要求儘快結案。
也就是她的堂小叔子。
就是要憐她的孩子,爺爺奶奶早就去世了,現在自己爹爹死了,娘也入獄了,那麼大一個布莊,就剩一個小孩子了。
沈夏一聽完,就覺的不對勁,一看就不是這個小娘子所為,第一,她有孩子,第二他丈夫本來就重病,她的兒子是這個產業的唯一繼承人。
根本就沒有必要多此一舉的下手。
這個案子一看就是他的堂小叔子最有嫌疑。
可是現在調查案子,證據很難獲取。
哎呀!可憐。
然後聽見旁邊的一個男聲道:“真的是最毒婦人心,之前千行布莊的少東家可是整個縣城都知道他對夫人有多好。”
“這個賤人怎麼舍得下這種狠手啊?”
另一個人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最毒婦人心。”
沈夏聽不下去了,然後對著說話的那兩人道:“不知全貌,不予評論。”
那男子看著沈夏:“這還有什麼不清楚的,毒藥都是在她房間找到的,肯定就是她啊!”
“就算在她房間找到的也不一定是她,就不能是彆人放的嗎?”沈夏跟那人爭論道。
“怎麼,你和她一夥的,這麼幫著她說話。”男子一臉鄙夷的看著沈夏。
宋明看著夏夏和彆人爭論起來,便擋在沈夏前麵:“我們家夏夏說不是她就不是她,”
男子看著宋明牛高馬大道:“她說不是就不是,你當縣令是傻的嗎?要不是她早就放了,沒放就說明是她,”
“剛才我也聽過過程的全部,她根本就沒有動機,他夫君本來就要死了,她也有兒子,她的兒子作為唯一的繼承人,根本就沒有必要多此一舉。”沈夏也冒火了。
“你這小娘們有病是吧!是不是和那少夫人也是一類人哦!”然後看向宋明道:“壯士,你可要小心一點,都說長的越是漂亮的人心越狠,你這小娘子這樣幫著那少夫人,說不定那天就會對你動手。”
宋明一聽,他說彆人可以,但是不能說夏夏,然後就推扯了起來。
最後兩人便打起來了。
連裡麵的縣令都驚動了。
“帶上來,居然敢在衙門門口動手,這是太不把本官放在眼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