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們可以利用熱氣球,從空中對範陽城進行偵察,掌握城內的兵力部署和防禦工事情況,然後製定詳細的攻城計劃。”繆逸湊近唐玄宗的耳邊,低聲說道。
唐玄宗聽完,眼睛一亮,撫掌大笑:“妙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就按你說的辦!”
幾日後,唐軍拔營起寨,直奔範陽而去。浩浩蕩蕩的隊伍,帶著必勝的信念,在陽光下,如同一條鋼鐵洪流,勢不可擋。
繆逸和繆靈兒並肩走在隊伍中,看著眼前高聳入雲的範陽城,繆靈兒忍不住拽了拽繆逸的衣袖,小聲問道:“哥,我們真的要攻城嗎?這城牆這麼高,我們怎麼上去啊?難道真的要用你說的那個什麼……什麼球嗎?”
繆逸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故作神秘地說道:“山人自有妙計,你就等著看好戲吧。”說罷,他抬頭望向遠方,目光深邃而堅定。
然而,當他們率領先頭部隊抵達範陽城外時,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原本就易守難攻的範陽城,此刻更是戒備森嚴,城牆上,士兵來回巡邏,旌旗獵獵,殺氣騰騰。城牆外,原本的田野村莊,已經被夷為平地,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望不到邊際的陷阱和拒馬,密密麻麻,令人觸目驚心。
“看來安祿山早有準備,我們還是低估了他。”繆逸麵色凝重,喃喃自語道。
“哥,現在怎麼辦?我們還攻城嗎?”繆靈兒看著眼前這森嚴的防禦,不禁有些擔憂。
“攻城是肯定要攻的,但不能硬攻。”繆逸沉吟片刻,果斷地說道,“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我們必須先摸清敵人的底細。”
他轉頭看向身旁的一名斥候隊長,吩咐道:“你立刻帶一隊人馬,前去偵察範陽城的防禦布置,務必查清楚城內的兵力部署、糧草儲備以及陷阱的具體位置,越詳細越好。”
“是!”斥候隊長領命而去,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
望著斥候們遠去的背影,繆逸心中隱隱升起一絲不安。他知道,安祿山既然已經加強了防禦,就絕不會輕易讓他們得逞。一場暴風雨,即將降臨……
夜幕籠罩著大地,寒風呼嘯,透著幾分肅殺之氣。繆逸和繆靈兒站在營帳前,眺望著遠方黑漆漆的夜空,焦慮地等待著斥候們的歸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就在兩人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遠處終於出現了幾點微弱的火光,正朝著唐軍營地移動。
“回來了!他們回來了!”繆靈兒激動地叫出聲來,連忙和繆逸一起迎了上去。
然而,當他們看清來人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隻見回來的隻有寥寥數人,個個衣衫襤褸,傷痕累累,原本應該意氣風發的斥候隊長,此刻也隻剩下半條命,奄奄一息地躺在擔架上。
“怎麼回事?其他人呢?”繆逸急忙問道,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安,安祿山……巡邏隊……”斥候隊長強忍著劇痛,斷斷續續地說道,“我們……被發現了……隻有……少數兄弟……逃了出來……”
“可惡!”繆逸狠狠地錘了一下身旁的木樁,心中充滿了憤怒和自責。他知道,是自己低估了安祿山的狡猾,才導致斥候們遭遇了如此慘重的損失。
“那你們有沒有探查到什麼有用的情報?”繆靈兒焦急地問道。
斥候隊長搖了搖頭,艱難地從懷裡掏出一張沾著鮮血的羊皮地圖,遞給繆逸:“這是……我們拚死……保住的……城防圖……上麵……標記了……一些……重要的……防禦點……”
繆逸接過地圖,借著火光仔細查看,隻見地圖上用紅色的墨水標注了一些關鍵的位置,但很多地方都已經被鮮血染紅,難以辨認。
“唉,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安祿山的防備,想要攻破範陽城,並非易事啊。”繆逸歎了口氣,心中更加沉重。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繆靈兒看著眼前的困境,也不禁有些擔憂。
“彆擔心,我們還有機會。”繆逸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安祿山雖然加強了防禦,但我們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已經派人去請李太白先生了,相信以他的智慧,一定能想出破敵之策。”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李太白就帶著一身酒氣,搖搖晃晃地來到了繆逸的營帳。
“太白先生,你總算來了,快請坐!”繆逸連忙起身相迎,將李太白請到座位上。
“哈哈,妙手神醫相邀,老夫豈敢怠慢。”李太白爽朗地笑道,接過繆逸遞來的酒杯,一飲而儘。
“太白先生,我這次請你來,是想請你為我們出謀劃策,如何才能攻破安祿山的防線。”繆逸開門見山地說道。
李太白聽完,沉思片刻,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妙手神醫,你可聽說過‘聲東擊西’之計?”
“聲東擊西?”繆逸眼前一亮,這計策聽起來倒也符合李太白的風格,大膽而又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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