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坐在和之前一樣的椅子上，溫和地道：
“我知道，這次我不會像上次一樣問的，隻不過這次換你來問我如何，你有想從我身上知道的東西嗎？”
對麵的人沒想到他會這麼說，詫異地抬頭，“問你？”
“對，上次我問了你很多，這次換你問我，我以首領的名義和你保證，我會如實回答你。”
喬冰眸光閃爍，她確實有很多問題想問，卻又害怕其中有什麼陷阱。
可猶豫不定不是她的性格，女人嗤笑一聲，道：“好啊，既然你都送上門了，那麼你告訴我，你是如何得到首領印記的。”
拾玖組織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如何擁有印記的，關於他的很多過去都被抹去，沒人能調查出更多信息。
這或許就是白龍最大的倚仗。
喬冰篤定他不會說。
白龍平靜地開口，“我成為外圍成員後一個月，我進行了一個圍剿異獸的任務，整個小隊全軍覆沒，而我也沒了半個身子，那時候我看到了上一任的首領，他親自將首領印記交給了我。”
“……”
女人愣住了，“就是這樣？”
“就是這樣。”
他淡淡地說道。
“你撒謊，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
喬冰搖頭，不敢相信，可是看著他的眼睛，直覺告訴自己，白龍沒有撒謊，也沒有必要說謊。
見他不說話，隻是沉靜的坐在椅子上。
不辯解，不多說。
這態度令女人泄了氣，道：
“好，那麼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她站起身，冷冷地問道：“告訴我，你是怎麼殺的姐姐？”
“不是我殺的。”白龍如實回道。
喬冰抬起戴著鐐銬的手，抓起他的衣領，眼中充斥著殺意。
“果然，你沒一句實話！以姐姐的本事，常人根本殺不了她，除了你，你用了殺幽靈的手段，殺死了姐姐，對嗎？”
“你說對了一半。”
白龍點頭，“我確實用了類似的手段打敗了洛溪，但殺死她的並不是我。”
女人沒想到他會承認，手略微鬆了鬆，“是誰？”
“是我的一個下屬，但為了保護他的安全，我不會告訴你具體是誰。”
喬冰沉默了許久，最終她放開了手，後退兩步坐回了床上，冷笑道：
“你的下屬殺的人，和你殺的有什麼區彆……但我承認，你沒有和我說謊。”
她靠在牆上，望著看不見外麵的玻璃，“我不明白，你告訴我這些的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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