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乾些什麼?”陳逸舒特意把搗亂的徐珊叫到隊伍最後問著。
徐珊一臉得意地說著:“我幫你爭取到了班長的職位唉,難道你不應該感謝我嘛?”
陳逸舒一臉便秘,鬱悶地道:“說吧,到底想乾嘛?我根本就沒打算當班長,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聽到陳逸舒認真的問詢,徐珊咬著自己的指甲不好意思地說著:“我想的是一旦你當上了班長,這樣你就會忙起來,也就沒時間拈花惹草了。”
這句話讓陳逸舒氣得二佛升天,這女人真是個狠角色,居然能想到這麼個辦法來占用他寶貴的交友時間,仗著自己可愛的娃娃臉,怎麼能乾出這麼蛇蠍的事情呢?
陳逸舒感覺把徐珊介紹給朱達昌是個極其嚴重的錯誤,這女人,彆看長得人畜無害的可愛模樣,下起手來直接不給人活路,一擊入魂,這以後老實的朱達昌不得被她當成狗玩!!!
陳逸舒覺得自己就應該把她引入愛河,然後始亂終棄,留她一人獨自肝腸寸斷,這樣才能報一箭之仇,讓她悔恨終生。
可惜,人朱達昌對她已經有那麼點意思了,陳逸舒隻好忍著,不過有仇不報不是陳逸舒的原則,他現在已經在盤算著怎麼讓徐珊還債了。
看著陳逸舒默不作聲,眼神邪惡上下打量著自己的樣子,徐珊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身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好像惹到了大麻煩,感覺渾身不舒服的徐珊趕緊跑開去找自己的舍友。
……
聚餐時,喝了幾杯酒,丁濤倒是和同學們打成了一片,在酒精的催化下學生也稍微放下了自己的矜持和對老師的敬畏。
時不時就有男生來敬丁濤一杯酒,或許是融入學生後丁濤也想到了自己的大學歲月,讓他不免有些唏噓,想到四年後自己眼前的這些學生將會各奔南北,幾年都很難見一次麵,就讓他感慨頗多,所以對學生敬的酒也就來者不拒,沒一會兒就喝上頭了,一個人和幾十個人喝,就是一頭牛也得歇菜啊。
借著酒意,丁濤也打量著自己一時興起挑選出來的班長,發現陳逸舒總是能在話題稍冷的時候及時活躍氣氛,而且不管是男生女生,陳逸舒好像都能找到點話題,整個班級的氛圍在他的調和下變得越來越和諧,凝聚,丁濤覺得自己選他當班長還真是做對了。
當然陳逸舒個人還是不想放過丁濤的,要不是他多嘴,自己就有更多的時間放在網站搭建上,所以,陳逸舒不懷好心的和丁濤來來回回多喝了億點酒,本就上頭的丁濤根本不知道拒絕為何物,就這樣,丁濤理所當然地喝醉了。
最後,還是陳逸舒付了錢,攙扶著連站都站不穩的丁濤回家,一路上,丁濤走的東倒西歪的,陳逸舒一邊用力扶著一邊嘴裡不停地說著:“濤哥,彆睡啊,你至少告訴我你家在哪兒呀!”
在丁濤的模糊指引下,陳逸舒總算把他安全帶到了家門口,敲了敲門,就見打開的大門後出現一位二十多歲,身穿居家衣裙,身材容貌俱佳,既有成熟的韻味又還帶點活潑的女子,就像一個即將成熟的水蜜桃,就差那最後的破瓜時機,就會蛻變為最有韻味的模樣
喝了幾杯馬尿的陳逸舒忍不住心裡吐槽著:“濤哥,沒想到你三十多歲了,還能老牛吃嫩草,老當益壯啊,嘖嘖責。”
不過現實中陳逸舒嘴裡還是恭敬的說著:“師母,您好,丁老師和我們班級聚餐喝多了,我們不放心丁老師一個人回家,我是班長,所以就讓我來送丁老師回來了。”
沒想到,那個女子聽到陳逸舒的話後捂著嘴直笑,聲音宛如玉珠落玉盤般清脆悅耳,又帶著點暗夜秦淮般的魅惑,她擺手說著:“同學,你認錯了,我不是丁濤的老婆,我是他妹妹,我叫丁怡,我嫂子懷孕了,家裡不放心丁濤一個大老粗來照顧嫂子,就讓我來幫忙,哎呀,都這麼晚了,你也早點回去把,等下宿舍門禁都關了。”
看著一臉嫌棄從自己手裡接過丁濤的丁怡,陳逸舒也麻瓜了。
沒想到自己居然把丁濤妹妹錯認成他老婆,饒是以陳逸舒兩輩子的厚臉皮也覺得有點臉紅,隻能感歎“喝酒誤事了。”
不自然的打個哈哈,陳逸舒轉身馬上離開丁濤家,聽到身後傳來的略微勾人的笑聲,陳逸舒趕忙加快腳步。
走在路上,吹著絲絲涼風,陳逸舒的腦子也清醒了許多,今天他是故意把丁濤喝醉的,就是為了能搭上關係,上輩子他就有所感觸,在學校碰到的老師可能就是學生一生中能碰到的最牛批的人,陳逸舒目前還不知道丁濤在湘大的含金量,但提前埋個釘子也是順手的事,萬一能無心插柳呢?這樣他再借用學校的資源就很方便了啊。
陳逸舒現在還是想著用學校的服務器,畢竟安全,那個沙比會腦子抽了去黑985高校的服務器呢?而且現在趁機搭上了關係,那以後和學校借用超算中心不也有優勢嗎?陳逸舒想的比較長遠,以他的心理預期來說,其實目前做的這個網站賺不賺錢他也不是很在意,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利用網站把公司和湘大綁定,這樣他之後想做的各種網站就能真正的大展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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