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嘛，你能不能給我定義一下，到底什麼才是朋友？”
雪之下雪乃露出高傲的神情，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似乎在考驗四宮空羽。
她合上書，用手輕輕拍打著封麵，發出有節奏的聲響，在安靜的社團教室裡格外清晰。
“朋友的概念？我也不是很清楚，不是你先問的嗎，雪之下同學？”
四宮空羽微微皺眉，他感覺到了雪之下雪乃的不友好，但他並沒有生氣。
他在腦海中快速搜索著關於朋友的定義，卻發現自己也說不清楚。
他看著雪之下雪乃，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她沒有朋友。
可是，為什麼呢？
他實在理解不了，一個如此優秀的少女，為什麼會沒有朋友。
“朋友嗎，要是百科全書上的解釋的話，我大概是沒有的。”
雪之下雪乃平靜地說道，她的眼神看向遠處的窗戶，陽光灑在她的臉上，卻無法驅散她眼中的孤獨。
“為什麼？是因為雪之下同學太高傲了嗎？”
四宮空羽輕聲問道，他的語氣很溫和，沒有絲毫責備的意思。
他知道，雪之下雪乃的高傲隻是她的表象，背後一定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不對，我隻不過是不想”
雪之下雪乃欲言又止，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掙紮，嘴唇微微顫抖，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出真正的原因。
“原來如此，不過要是都這麼存在的話，一定過得很累吧，雪之下同學。”
四宮空羽看著雪之下雪乃，眼中滿是同情。
他能想象到，一個人沒有朋友，獨自麵對所有事情，那該是多麼孤獨和辛苦。
“累？”
雪之下雪乃微微皺眉，似乎對這個詞有些陌生。
“是啊，沒有朋友，做什麼事情都要靠自己來完成什麼的。”
四宮空羽解釋道，他在教室裡緩緩踱步，一邊走一邊說著，眼神中透露出對雪之下雪乃的擔憂。
“蜷縮成一團也隻不過是無能者的表象罷了。”
雪之下雪乃不屑地說道，她坐直了身體，眼神變得堅定，仿佛在強調自己的觀點。
“可是，一個人終究是有極限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