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穀和人汗顏了,他瞪大了眼睛,一臉無語地看著吉井明久。
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情,畢竟四宮又不是什麼爛大街的姓氏。
這家夥真是讓人無語,這腦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對吉井明久徹底沒轍了。
“好了,下午的話我就不待在學校裡麵了,這是請假條,到時候幫我交給任課老師,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電話聯絡。”
四宮空羽看了看時間,發現差不多了,於是站起身來,開始收拾背包。
他的動作很利落,把書本一本本整齊地放進書包裡,拉上拉鏈,然後把書包背在肩上。
“ok。”
桐穀和人點了點頭,他看著四宮空羽收拾東西的背影,心中有些羨慕。
就在四宮剛剛出了教室之後,他轉頭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一個有著獨特“死魚眼”的少年,那模樣讓人一眼就能記住。
他的記憶力並不會差到昨天還見過的人今天就忘記,所以他很快就認出來了。
是昨天的那位差點‘見義勇為’的同學,他的心中湧起一絲親切感。於是,他對著那少年笑了笑。
對方見此,有些尷尬地扯了扯嘴角,也隻能陪四宮空羽笑了笑。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驚訝,似乎沒想到四宮空羽會對他笑。
他站在原地,身體有些僵硬,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四宮空羽雖然沒想到居然會遇到“死魚眼”,不過還是下意識地關注地掃了掃他回去的班級。他看到那少年朝著一個教室走去,教室的門牌上寫著“一年f班”。
是同年級的嗎?
他對這個少年有些好奇,覺得這也算是一種奇妙的緣分吧。
周圍的走廊上,同學們來來往往,有的在嬉笑打鬨,有的在匆忙趕路,而四宮空羽的目光卻一直停留在那個“死魚眼”少年身上,直到他走進教室,四宮空羽才收回視線,朝著學校門口走去。
卻說到‘死魚眼’少年這邊。
比企穀八幡獨自一人默默地走在教室的走廊上,周圍同學們的歡聲笑語仿佛與他無關。
他的眼神有些空洞,就像一潭死水,毫無波瀾。
他緩緩走進教室,教室裡有些嘈雜,同學們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聊天打鬨,對比之下,他顯得更加孤獨。
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旁,先是靜靜地站了一會兒,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緒,隨後才開始收拾課本。
他的動作有些遲緩,每拿起一本書,都會輕輕拍一拍上麵的灰塵,然後整齊地放進書包裡。
收拾好課本後,他又走到教室後排,那裡有一排置物櫃。他在眾多置物櫃中找到了自己的那一個,蹲下身子,打開櫃門,將放在裡麵的背包拿了出來,背在肩上,準備先行離開。
然而,剛走了沒幾步,他突然停住了。
他皺起眉頭,心中泛起一絲憂慮,因為他突然想到。
自己的請假條還在手上。
可並沒有人幫他遞交給任課老師。
這可怎麼辦?
他有些不知所措,站在原地,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助。他感覺自己就像陷入了一個黑暗的深淵,找不到出路。畢竟,他在這個班級裡沒有一個朋友,甚至連一個說得上話的同學都沒有。
在這個看似熱鬨的班級裡,他就像一座孤島,與周圍的一切格格不入。
是的,他孤身一人,這種孤獨感,時刻籠罩著他。
就在他即將陷入兩難境界的時候,一個粉色頭發的少女注意到了他的窘迫。
少女有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眼神中透著溫柔和善良。
她看到比企穀八幡站在那裡,眉頭緊鎖,手中拿著請假條,似乎遇到了麻煩,於是她輕輕地走到比企穀八幡身邊,出聲道:
“你好。”
少女那富有青春活力的音色,就像一道陽光穿透黑暗,瞬間將比企穀八幡從那困難的境界之中拉了回來。
“我叫由比濱結衣,你是比企穀同學吧。”
少女微笑著開口道。
這是她第一次和少年對話,不過她卻已經知道了少年的名字。
她的聲音很輕柔,就像微風拂過湖麵,泛起層層漣漪,讓人感覺格外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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