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形成一致意見:
“我跟你說呀,這事東旭的確理虧。”
“這賈張氏為讓賈家後代興旺,給曹光下藥使得秦淮茹主動找他。”
“可這曹光卻不肯屈服,反而索要補償。”
“不過也聽說是東旭把秦淮茹迷昏帶到了曹光房裡。”
而在易忠海家裡,
易忠海表情嚴肅地不停地吸煙,顯得心事重重。
另一側的劉鐵柱也是滿臉愁容。
這歸根結底是個家務事爭執,雖然外人看來曹光似乎得到了好處,但他本人並沒有惡意為之。
若然秦淮茹自告奮勇到了曹光跟前,難道還要讓他拒絕麼?
實際上,按曹光所說,當今提倡性彆平等,因此他的確有可能認為自己才是受損害的一方。
重要的是這一切都是因為秦淮茹自己的行動引起。
坐在旁邊一同吸煙的劉海忠和閻埠貴,也都麵帶焦慮。
此刻劉鐵柱抬起頭,帶著一絲同情感的目光看了看易忠海三人。大家都覺得四合院內的瑣事實在太多了,一會兒這裡鬨起來,一會兒那邊爭吵起,簡直不得片刻安寧。
起初,劉鐵柱還以為是易忠海等三位長輩無力應對這諸多煩瑣之事。但逐漸地,他明白了,這四合院的複雜情況著實難辦。
再看旁邊的賈東旭,他一臉頹唐地癱坐在地上,仿佛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滿臉的憤怒與哀傷難以掩蓋。若仔細想想,這次事件實在驚人——剛剛迎娶的妻子竟在一覺醒來後出現在彆人的床榻上,這類事聞所未聞,更不用說親身體驗了。
更糟的還在於曹光自始至終未離開住所,並稱自己是被陷害的,這使事件愈發撲朔。試問有何證據?秦淮茹為何出現在賈家?她是去那裡乾什麼?或是偷盜嗎?即便細問下去,曹光恐怕也隻會一口否認,並堅稱與此事毫無乾係。
對此情形,劉鐵柱不禁頭疼萬分,狠狠吸了一口煙:“東旭啊,具體說說是怎麼回事吧。”
可是賈東旭仍舊神情恍惚,“昨天婚禮結束後,我喝了大量的酒,回去便倒頭便睡。今天一早醒來卻發現秦淮茹不見了,於是我便開始四處尋她。”
這時,劉鐵柱眉頭緊皺:“這好像有點說不通呀?之前你還和我們說過了洞房?但是我聽說你們在新房過夜才是呀。”
賈東旭麵露疑惑:“或許,我沒做成那件事吧。”
這時一旁的許大茂陰陽怪氣地說:“彆開玩笑了,你之前可描述得繪聲繪色啊。”
見狀,易忠海立即明白這位肯定又要在事情中挑事兒,立刻向他投去嚴厲的目光,並大聲斥責:“大茂,你現在不要瞎攪合,聽劉隊長問話就好。你少囉嗦兩句吧。”
許大茂一副無辜的樣子:“老爺子您這是哪裡的話嘛,我也隻不過打算提供一些線索而已,好好好,那我不說了。”
此時此刻,劉鐵柱深切體會到院子裡的人際關係之複雜。曹光和賈家之間的仇隙,大家心知肚明;而像許大茂這般人總是喜歡趁亂添柴,顯然絕不好對付。另一邊的易忠海儘管默默無言卻對賈東旭有著明顯的同情,這讓劉鐵柱不由得一陣頭大,這攤麻煩事為什麼偏偏落到他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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