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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懷如愣住了：“你說給誰聽的？”
於中海頓時語塞：“說……是給曹廣聽的啊。”
秦淮茹難以置信地指著自己，忍不住笑道：“告訴了曹廣？他對我秦懷如有什麼影響力，憑什麼為我做決定呢？”
聽到了這句話後，
於中海心裡仿佛有什麼崩塌了，他的臉色變得陰沉。
糟糕，這事可真是麻煩透了。
情況起了變化。
於中海顯得慌張起來：“懷如啊，講話要有良心的，我老頭子確實是為你著想……”
呸！
秦懷如臉頰緋紅，啐了一聲。
心裡想著，我的良知早就被曹廣這家夥吃得一點都不剩了。
說什麼放手。
儘管於中海還沒完全表現出長者的模樣，但在四合院中他作為老大平日裡還是很受尊敬的。
此時此刻，麵對秦懷如顯得有點窘迫和無助的於中海，許多人不由得生出了幾分憐憫之情。
身為老大的身份使然，在請求秦懷如時幾乎帶著一種哀求的語氣，
他這種謙卑的姿態讓所有人看到都覺得有些複雜，同時也對他產生了同情。
不過，秦懷如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人。
在爭取消極的憐憫方麵，又有誰能比得上她呢？
雖然秦懷如還沒有完全成長為自己的樣子，但她天生的敏銳讓她感覺到於中海言語中的問題，
然而，無論怎樣，老大的話仍讓她覺得無法辯解。
秦懷如有她自己的應對策略。
既然在言語上找不出於中海的破綻，她便選擇了暫時沉默，把頭轉向一邊，默默地啜泣起來。
一個姑娘家在哭泣，在場的於中海還能步步緊逼嗎？
高手過招，往往是某一個動作就能逆轉局麵。
本來大夥兒還以為於中海的確很慘，
可當看見秦懷如開始抽泣後，院子裡的鄰居們的態度漸漸轉變了。
的確，於中海的境遇可憐。
可是細細一想，其實秦懷如更加讓人心疼。
人們往往會更加同情那些表現得軟弱無助之人。
看看於中海，強壯結實，麵色紅潤。
而秦懷如呢，身材苗條纖細，正值花樣年華，淚眼婆娑的模樣讓人看了心碎不已……
這一刻，院子裡的男人們幾乎都被感動了。
就連小麥都直接說道：“大爺，彆再說了，您看懷如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