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好奇地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曹光說:“這就是向我們釋放善意,咱們自然也要接受。彆人友好咱們也應該相應維持好的關係。”
秦淮茹點點頭讚同道:“說得對,如果不領他的情,反而可能造成更大的麻煩。”
兩人回到中院時,看見賈張氏正坐在門口,一臉怒氣,仍然在縫補鞋底。曹光懶得跟她糾纏,便繞道走開了。賈張氏看著曹光逐漸遠去的身影,忍不住在地上狠狠吐了一口痰,破口大罵道:“真是敗家玩意兒,沒點兒人樣!”
“一群鄉下臭農民,還配在這兒過得那麼自在?”她小聲嘀咕著,生怕被曹光聽見。賈張氏注意到,曹光似乎跟之前有所不同,好像重新煥發了活力。
以前,曹光總是麵色蒼白,走路時弓著腰,還沒走幾步就開始不停地咳嗽。如今,他的臉頰紅潤,步態穩健。難道他真的康複了?
賈張氏暗自咒罵道:“真是老天瞎了眼,這病弱鬼竟然康複了。”
與此同時,在醫院裡,一位護士滿臉狐疑地看著賈東旭。此刻,賈東旭挺直腰背坐在那裡,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並仔細地整理著自己的發型。
護士繞著他轉了一圈才走到病床旁,問起了易忠海的狀況:“易工,感覺如何了?”
易忠海微笑著回答道:“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我是八級技工,身強體健,不會有太大影響的。”
護士笑著說:“您可是國家的人才,千萬彆出事,對咱們醫院來說很重要。”
易忠海大笑道:“小姑娘,你這張嘴真能說。我隻是普通的技術工人,能在國家建設一份力就知足了,哪有什麼特彆的價值。”
護士的話語幽默風趣,讓易忠海樂得合不攏嘴。旁邊的一位大媽也被感染了氣氛,心想無論易忠海如何安排,他的確有兩把刷子,不是普通人能及的。
護士檢查完後再次給易忠海換上藥:“好了,問題不大。醫生說,您這純屬意外撞擊頭部,加上生氣所致暫時性昏迷,其實就是皮膚破了點,遲來會兒自己也就好了。”
易忠海不好意思地說:“那時候我迷迷糊糊就被他們送到了醫院。要是意識清醒的話,根本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畢竟國家資源寶貴嘛。”
護士笑道:“我沒那意思。您看是繼續觀察幾天呢?還是要出院休養?”
易忠海說道:“出院,我明天得上班,不能耽誤工作。”
“老,真令人敬佩,您的這種敬業態度值得我們學習。”
易忠海心中滿是喜悅,穿上衣服辦理完手續後,由一名熱心的大媽陪同離開醫院。此時,賈東旭捂著疼痛的肚子,饑餓難耐,腹部絞痛得厲害。
身體仿佛在發出警示:必須吃飯了!
於是賈東旭走路變得越來越緩慢。易忠海回頭看見這一幕,皺眉問道:“東旭你怎麼了?”
賈東旭趕忙直起腰身,儘管臉色有些憔悴:“大爺彆擔心,我隻是有點兒犯困罷了。”
易忠海臉色不太好看,但看到賈東旭確實很不舒服,便溫和地說:“那你跟著我,趕緊回家休息吧。”
說罷,易忠海悄悄對旁邊的大媽低聲說道:“這孩子,年紀輕輕就不吃苦,真是軟弱。”大媽疑惑地問:“你不是喜歡他嗎?”
易忠海無奈地回答:“我是因為他是軟弱才喜歡他,要是有本事,還能聽我的話?行了,這話彆到處說,咱們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還得上班呢。”
四合院裡。
空氣裡彌漫著濃鬱的肉香味。
賈張氏嗅了嗅,滿臉不滿:“又吃肉,就不能一頓全吃完?呸,這些鄉巴佬。”
然而,賈張氏卻盯著鍋裡的窩窩頭。
她捂著肚子,使勁吞咽唾沫,推開窗戶。
賈張氏發現隔壁曹光家飄出濃鬱的肉香味。這種味道太過誘人,讓人無法抗拒。
賈張氏眯起眼睛,把肥臉探出去,鼻子翕動著,朝曹光家的方向深吸了一口氣。
“哇,真香呀。”咕嚕咕嚕。
她的肚子不停地叫喚。
賈張氏捂著肚子深呼吸,似乎多吸幾口就能減輕那香味對她的。“不行,我受不了了。”
賈張氏滿嘴是涎水,兩眼冒綠光,就像一隻餓狼。
她不停地吞咽著口水,關上窗戶,再也受不了這味道。賈張氏眼前一亮,輕輕地拉開門,四下看了一眼。
發現四合院裡,大家家家都緊閉著門在做飯。賈張氏一臉陰沉。
她知道家家戶戶都在偷偷吃肉,才關門的。如果吃點好的,自然躲著彆人,生怕被誰惦記上。
賈張氏看見院子裡沒人,輕輕地走出來,小心翼翼地彎著腰,如同一隻膽小的老鼠一樣,跑向易忠海家。
賈張氏可記得,何雨柱曾給易忠海家送過肉。
如果今晚不吃,肉明天萬一變質了怎麼辦?那不就是浪費嗎?
賈張氏是個節儉的人,不能容忍浪費的行為。因此,這肉她打算幫忙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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