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笑道:"這就去休息了,正好碰見你們回家了。大爺,您吃點了嗎?如果沒有吃過,我們家中還備了些,我可以去給您準備來。"
也許是因為曹光背著老太太就醫的事使然,在聽了她的話後,易忠海有些感激地連連拒絕:"沒關係,這時間太晚了,就彆忙了。"
“淮如啊,謝謝你了,也得感謝曹光。以前是一大爺做得不對,你幫我跟曹光說聲對不起。”
“這個……一大爺年紀大了,要麵子,不太好意思親自向年輕人道歉,你多擔待些……”秦淮茹吃驚了,一大爺居然肯道歉。
雖然嫁過來才兩天,但她已經對四合院裡的居民有些了解。這易忠海竟然會主動認錯,還真是讓人意外。
然而,看著易忠海略顯局促的表情,秦淮茹明白他心中肯定有過糾結。於是,她輕笑道:“一大爺,您這是哪兒的話,都是院裡的鄰裡,天天見麵的,能有多大個疙瘩呢?”
“我們年輕一代,有時候言語不當,請您多包涵。”
“不用道什麼歉,萬一傳出去,還以為我們院裡年輕人不懂事,多難聽。”
聽到這話,易忠海嘴唇顫動了一下,眼裡流露出讚許之情。一時間,他竟不知說什麼好,隻覺得秦淮茹的話語妥帖大方。
劉海忠在一旁也不禁讚賞道:“淮如真是個賢惠的兒媳,曹光娶了你,真有福氣。東旭,你也該這麼說。”賈東旭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尷尬,勉強扯了個笑容說:“是,是,二大爺說得對。”
唉,乾嘛問我說話……
他簡直想把劉海忠胖揍一頓,但此時此刻,賈東旭的目光不由得停留在秦淮茹身上。
隻見秦淮茹剛洗完腳,換下了外套,穿著保暖內衣。她的褲腳被挽起,透露出一雙極為吸睛的小腿;手臂上的袖子也被挽到手肘以上,展現出纖細而誘人的皓腕。借著明亮月光映照,身姿曼妙、修長挺拔的秦淮茹在空中輕柔地晃動著頭後的一條辮子,笑容宛如春日暖陽一般溫暖,整個場景都充滿了生機。儘管她剛結婚不久,仍保持了一份清純,或許由於一些緣由,她的美麗更添了幾分成熟魅力。
對於賈東旭而言,在意識到秦淮茹本來應當是他的新婚妻子時,他發現她的形象比自己之前所想象的更加令人著迷。
望著眼前的秦淮茹,賈東旭不由入了神,直至秦淮茹疑惑地質問他為何這樣看著她,才猛地移開眼神,並解釋自己什麼也沒注意。
這時一旁的易忠海開始教訓起自己兒子,並且告訴他身為一家之子,必須改正某些不好的習性。還特彆提醒賈東旭不能對鄰居的大哥之妻產生不應有的心思,因為她是自家兄弟的妻子。
賈東旭立刻表態說知道規矩,不會逾越半步,但他的內心卻依然為那個本該是他妻子現在成了弟妹的人而充滿了矛盾的情感。
賈東旭不禁深深地感到後悔和遺憾。
秦淮茹的光芒越盛,他內心就越感痛楚。原以為分手後的她對他而言不過是普通人,但現在看來,秦淮茹的出眾早已遠超他當初的認識:或許,他已經錯失了一次人生的良機。
接著,賈東旭迅速將心思轉向了家中晚餐的問題。他聞到屋內的肉香後,便建議父母親一同前去用餐,心中堅信這塊肉必定是從易忠海那裡來的,即便賈家奶奶曾經有過不妥之舉,也不該排斥來自易家的這份食物。
對此易忠海也是深表同意。若事實與賈東旭所推測無誤,這就代表著他們有了和賈家和好的機會。因而賈東旭激動不已地帶著易忠海夫婦回到了自家,但進入屋中後卻驚訝地看見他的母親賈張氏正在獨自享受美食。
賈東旭對此驚訝不已,並在此刻秦淮茹表明自己沒有看見任何事物便急忙離開了。
屋內,隻見賈張氏正坐著用餐,在她桌前,是隻剩一點點的一道菜,還有一籃子的白麵包子,全然不顧其他人正飛快進食。事實上,她是用了從易忠海家中得來的麵粉和肉類來製作食物。知道忠海夫婦回家,立刻急匆匆開始吃著。
見到此情景的易忠海臉色愈漸嚴肅,最終,他們選擇了與賈張氏告彆而去。賈東旭則儘心地勸慰起名義上的母親來。
忠海兩人離開賈家時的步伐,沉悶而又沉重;即使聽到身邊有人給予的寬慰,易忠海依然沉默。回到賈家後,賈東旭因母親的貪心舉動指責著她,然後無奈隻能麵對已被人啃過的食物。
之後曹光詢問起秦淮茹近況並儘力平複她的困擾情緒,秦淮茹想要等到父母已經休息好後,再嘗試溝通,確保二人均已入睡才出來見他,與所愛的人一起度過了美好的一夜時光,此時四合院裡靜悄悄隻留下兩人的私語餘韻回蕩。
秦淮茹媽媽在這幕布的背後呆愣住目光望定住那空曠房頂;她身旁丈夫也尷尬且不能完全擺脫那突如其來一幕帶給人的巨大衝擊,無法忘懷的景象讓他久久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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