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他還用了戲曲腔,念得跌宕起伏的調兒比孩童唱的動聽得多了。頓時,賈東旭徹底怔住了。原本他就感覺哪裡不妥,畢竟這首打油詩和那些小孩聯係到一塊,很容易讓他聯想到那首傳唱的歌謠。讓他想起來閻解曠的名字。
但是呢,賈東旭心存一絲幸運之感,或許並不是指的自己?
可惜,事實的確和他自己相關。
不隻是賈東旭本人,連帶許大茂、曹光他們也全都目瞪口呆了。
尤其是曹光萬萬沒料到這事還與他扯上了關係,這也太無稽了吧?在他看來,曹光是最老實不過的人啊。
“噗嗤,哈哈哈。”許大茂沒忍住,笑了出來:“東旭夢裡入洞房,曹光真的入洞房,哈哈哈,笑死我了。”
他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流了出來,不停拍打桌子,發出劈啪聲響,引來了周圍人的關注。
原本大家聽到這個荒誕的順口溜就覺得奇怪,許大茂這麼一笑,所有人更是覺察到事情不對勁了。
“東旭夢裡入洞房?曹光真的入洞房?這話什麼意思?”“你笨啊,你不知道賈東旭和曹光的事情?”“這……我還真沒聽說過。”“那你前兩天去哪兒了?”
“也沒乾啥啊,我們家隔壁老王給我一塊錢,讓我出去玩去了,他還幫我們家揉麵團呢。”“哎呀,老王還真是好人。”
“那是當然,我老婆還是老王幫我介紹的。”“哥兒們,咱們商量個事唄。”“你說吧?”
“下次你帶一塊錢,請我去你家幫你們家揉麵團,行嗎?”“嗬嗬,這多不好意思。”
他們越聊越離題,在食堂吃飯的人有的哭有的笑,全都怪異地盯著賈東旭。此刻,賈東旭實在忍不住了,臉色鐵青。
眼睛瞬間變紅,惡狠狠地看著那個唱歌的人,突然尖叫了一聲:“夠了,彆唱了!”他聲音高而尖,仿佛閹人般刺耳。
那人驚了一下,看到賈東旭發火了,趕緊尷尬坐下,說:“我不過是覺得好玩,東旭,對不起。”
賈東旭怒視他:“好玩什麼啊,你有絲毫尊重我嗎?”那人輕聲辯解道:“東旭,這隻是個玩笑嘛,你也彆往心裡去啊。”
“難道你老婆真被曹光睡了不成?”“嘶,那你可真是太慘了。”
賈東旭愣住了:“你再說?那是彆人家老婆!”
“另外,什麼夢裡入洞房的,不是我,那是何雨柱!是我,何雨柱。”“我賈東旭才沒做過什麼夢中入洞房的事。”
啪的一聲。
賈東旭猛擊了一下桌子,隨即拿起飯碗離開,獨自走到外邊,紅著眼睛蹲在牆角,狼狽地吃了起來。身旁是一隻食堂養的狗,也在埋頭吃食。
食堂內,
許大茂笑出了淚花:“真是壞透了,看看你們把東旭氣成什麼樣,東旭太慘了。”
眾人哄笑不已:“早就看他礙眼了,靠著易忠海的後台,整天投機取巧。”
“的確,沒本事,卻還囂張,都不知道為什麼要留著他。”“一個八級工,卻連個初級都提升不了,真是廢物一個。”“留著他也是浪費食物。”“說來,曹光,你給我們說說賈東旭的老婆咋樣?”
曹光雙眼圓瞪:“我警告你,秦淮茹是我媳婦,不準亂嚼舌頭。”那人氣氛有點高漲,手放在曹光肩上,神色淫邪地追問著。
然而,曹光隻要一瞪眼,對方就立刻訕訕地笑了:“瞧您說的,我哪裡知道這些啊。”“就是就是,曹光你彆生氣,淮茹是咱們的大嫂,我們對她都很尊敬。”
“就賈東旭那德行還想娶秦淮茹?他在做夢吧。”
“曹師傅你彆瞪眼啊,白白得了媳婦,肯定挺高興的吧。”曹光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這幫家夥,真是一群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做的人。
曹光也沒什麼辦法,軋鋼廠裡的一萬多名工人,文化水平普遍不高。要講文明禮貌,他們確實不夠格。
曹光也不能因為這種事情跟大家搞得不愉快,否則他就像與整個軋鋼廠對立一樣。
曹光吃完飯,秦淮茹也忙完了,正趴在後廚邊吃飯邊朝外看。看到曹光起身準備離開時,她立刻擦了擦嘴跑過來:“光哥,吃好了?我來幫你洗碗。”
曹光把碗遞給了秦淮茹:“辛苦了吧?”
秦淮茹嘿嘿一笑:“我不就隻是打個飯嘛,不辛苦。”兩個人說笑著走出了廚房。
許大茂在一旁羨慕地說:“曹光,你這日子真舒服啊,吃完飯還有人為你洗碗。”
不止是許大茂,其他的工人也都滿是羨慕的表情。在這裡工作的夫妻不少,但如秦淮茹這般勤快照料丈夫的人並不多見。這也為曹光贏得了不小的尊重和麵子。
曹光得意地一笑:“這就叫家庭地位,你們學著點兒。”
而賈東旭正好正在洗碗的地方。當他看到秦淮茹端著曹光用過的碗過來時,臉唰的一下變得鐵青。他不管手中的碗是否洗得乾淨,匆匆拿走,並且低著頭,避免與人目光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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