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他專門殺害自己的義父?
這話說得易忠海心裡發涼,不由得跳了起來,目瞪口呆看著賈東旭。
賈東旭自己也糊塗了,對著曹光說道:“你是嫉妒我可以給一大爺當乾兒子吧?不然你為什麼亂說這些?”
曹光撇了撇嘴:“彆自作多情了,我才不在乎一大爺的錢,乾嘛要嫉妒你?如果你還不信,可以去問問其他人。很多人都清楚呂布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東旭啊,你應該抽時間多讀一些曆史書籍。”說完曹光便離開了,並搖搖頭。
仿佛對和賈東旭爭論不感興趣。
易忠海臉上不斷變色——先是被人貶低到和狗同輩份,然後發現呂布這個人還會謀害義父,最後曹光又表示自己對易忠海的錢財並不在意。
易忠海突然感到疑雲叢生,是不是賈東旭看上了他的財富呢?
他皺起了眼睛看向賈東旭,又回頭望向站在一旁的閆埠貴,開口道:“三叔,請你也講講吧,呂布並非壞蛋是嗎?”
閆埠貴立刻搖搖他的頭,“咳咳,實際上曹光的話是對的。”
賈東旭吃驚地回應道:“等等,三叔啊,在醫院時你怎麼一句話都不提?如果你說了我絕不會再把自己和呂布對比了!”
然而,閆埠貴一臉無所謂,“我覺得您們父子感情不錯,沒必要潑冷水破壞氛圍啊。”這讓在場的幾人一時間啞口無言。
當天,易忠海聽到其他人的竊竊私語:“呂布這個人專門殺害他的義父呢。”
有人附和著說:“而且他似乎還要染指自己義父的家人,這個行為真不堪。”
有人開玩笑地說:“賈東旭可真有誌氣,竟然立誌模仿這樣的家夥,實在是佩服。”
有人甚至直接說:“那易家的一大媽豈不是危險了嗎?”
這些話聽得易忠海滿臉通紅且警惕地凝視著賈東旭。
他連忙辯解說:“您聽聽他們說的都是些什麼,完全不對勁嘛!”至於打易主意什麼的,賈東旭覺得太無稽了!
他是在聽到曹光與閆埠貴解說後才知道呂布是個什麼樣角色的。此時此刻,他已無從反駁起。
但無論如何,儘管賈東旭不清楚其中原因,易忠海已經因此心生疑隙了,尤其是賈東旭自詡為類似呂布的人物。呂布的名聲實在是太惡劣了,不管怎樣,易忠海都無法完全釋懷這股子疙瘩。
於是,他決定深呼吸一下說:“東旭啊,你看現在事情鬨成了這樣確實不太合適,所以我打算取消認乾兒子的安排吧。”
聽到這裡,賈東旭的神情明顯尷尬和失望。
隨後易忠海補充說道:”以後工資還是你自己拿著花銷吧,也需要開銷,不是麼?“
“況且,我要你的錢也不太合適,這事就不要再提了。”
“即便不是父子關係,以後我依然會儘心儘力地教導你,畢竟你是我的徒弟。”
聽到這話,賈東旭心裡一陣憋屈,卻哭不出來。
什麼叫儘心教導,他賈東旭是為了學東西嗎?
他是衝著易忠海的錢來的。
如果不成為易忠海的乾兒子,自己的計劃豈不是又泡湯了?
想到易忠海有那麼多的錢,而這些錢又與自己無關,賈東旭的心就在滴血。這時,跪在地上的賈張氏忽然臉色一變,猛地站了起來,並拍了拍膝蓋。
剛還在滿臉愧疚的賈張氏此刻滿臉怒氣:“易忠海,你是不是故意在騙我們賈家?”
易忠海挑眉:“賈張氏,你這是又發什麼瘋?”
賈張氏大聲說道:“我都已經下跪磕頭、認錯謝罪了,你這才會說不讓東旭當乾兒子?”“你這是不是故意戲弄我們賈家的人?”
“錢一到手就開始反悔了是嗎?”這話把易忠海都氣樂了。
他雖然知道賈張氏無理取鬨,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鬨騰不已。在一旁的劉海忠麵露慍色:“賈張氏,你是不是鬨夠了!”
賈張氏鐵青著臉說:“閉嘴,這裡沒你什麼事。”
劉海忠憤怒回應:“我是一大爺,家裡發生了事情,我當然需要處理。”“更何況那些錢本來就是被你偷去的,歸老易家所有。”
“如果不退錢,我們就得通知公安機關。”
聽到公安兩字,賈張氏縮了縮脖子,囂張的態度收斂了不少:“就算找了公安又能怎麼樣,我已經把錢退還了,他們還能怎麼辦?”
閆埠貴冷笑著:“偷東西始終是犯罪,尤其是偷錢。賈張氏,你也該了解一下現代的法律法規了吧?”
賈張氏辯解說:“好吧,那麼之前答應給一大媽的一百塊補償款,我們就不支付了。”“我已經下跪請罪並且道歉過了,為什麼還要付她錢調理身體?”
“那可是因為我答應讓東旭當她的乾兒子,才同意付這一百塊錢的。現在一切都沒戲了。”
易忠海麵帶慍色地說:“東旭啊,你們回去吧。”
“那些補償什麼的就不用再提了,我這位大爺並不在意這些,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趕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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