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回來了。為啥還沒歇著呢?不是告訴過你不用等我的麼。”曹光嘟囔道拉著秦淮茹的手臂。
秦淮茹略表擔憂之色說:“怎麼能喝得這麼多,你竟能找到歸家路還真是不易。”
隨後,秦淮茹輕輕地笑了,順勢坐下,她輕撫一把又把秦淮茹拉得貼近自己,翻身之後就起了些許壞心思:“哈!都是老劉非要和我鬥酒的。”果不其然,徐慧珍行事頗為大膽,徑直坐在曹光對麵:“我陪你一起喝吧,一個人多沒意思。”
曹光點點頭:“那再好不過,你真的能喝?”徐慧珍挑了挑眉,“小瞧人可不是好事。”
說罷,微微掀開前額的發絲,她拾起酒壺給自己的杯中倒滿,接著,酒杯一舉,一飲而儘。她的颯爽之舉讓曹光讚歎不已。
這與秦淮茹的性格截然不同。
秦淮茹看起來較為溫婉脆弱,容易遭受欺負,但她卻有一種堅毅與心思。
徐慧珍則不同,她顯得強勢而直接,並且極其豪爽;喝酒的動作,使得她露出一段細膩的頸項。在現代,這種類型的女性定是一位女中豪傑吧。
就像一個豪氣十足的大姐頭那樣。
見到曹光的眼神變得閃閃發亮,徐慧珍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畢竟,她是在酒壇邊長大的女孩,對曹光這點酒量是不屑一顧的。不過,曹光對此毫不知情,隻是帶著讚賞的目光盯著她。
徐慧珍再次斟滿酒:“接著喝。”
曹光一飲而儘,旁邊又有美相伴,且對方這般熱情,自然是樂意接受。
然而,曹光漸漸招架不住了。
隻見,徐慧珍酒量出奇地大,而且還擅長催人喝酒,使得曹光整個人暈暈乎乎,甚至眼前的景象都有些模糊了。
此時,徐慧珍已經移到曹光身旁坐著了,看著他英挺的臉龐,愈發主動起來:“今天相談甚歡,光哥,再來幾杯。”
“光哥,一杯接著一杯,乾吧。”
“今天一定要暢快才行。”
“光哥,我帶你去歇息。”
麵對已經微醉的曹光,徐慧珍的內心開始蠢蠢欲動。她心如鹿撞,
攙扶曹光往後堂走。
待回過神來的時候,曹光已是醉醺醺地被帶回了四合院,當他踏入院子時,看到三爺仍未入睡。
看到此情景,三爺說道:“喲!這都喝成啥樣兒啦?”
曹光不清的狀態下也懶得回話,直接踉蹌走向自家門口。
推門一看,發現秦淮茹正在一旁的板凳坐著,手中握著針線活兒,專心為曹光修補襪子。看見曹光回來後,秦淮茹即刻站起身。
秦淮茹臉頰染上了嫣紅,說道:“我幫你洗洗腳,趕緊入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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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吃力地站了起來,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緊接著取來水,並將其端到屋內,她俯首蹲坐下來。輕輕替曹光解下了鞋帶。
秦淮茹沒有任何嫌棄之意,直接將其雙腳置入了足浴盆裡。“嗯,暖洋洋,真是舒服啊。”
水溫適得其所,令得曹光不禁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秦淮茹開心地一笑,慢慢地搓洗起來:“走了很長一段路吧?”曹光點點頭:“嗯,吃飯的地方確實挺遠的。”
秦淮茹說道:“那你一會兒好好休息一下,這一身的酒味真難聞。”曹光嗬嗬一笑:“其實我並不喜歡喝酒,但劉哥幫咱們忙,總得陪一陪。”秦淮茹明白曹光是為了給她買表,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洗完腳後,秦淮茹輕輕地將雙腳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溫柔地幫他按揉腳底,並和他說著些家常私語,大多是關於食堂工作的事。
例如何雨柱與劉副廠長的關係不和。
比如說有誰偷偷地把菜葉塞進袖子裡帶回家。
比如說有人背著人偷吃窩頭。
又比如說領導經常享受小灶……
聊著聊著,曹光便昏昏入睡。秦淮茹無奈地笑了笑,輕輕把他放平在床上,給他脫掉外衣,然後蓋上被子。
秦淮茹倒掉洗腳水,熄滅了燈,默默地換下衣服。掀開被子,準備躺下休息時,曹光卻一個翻身摟了過來。“壞蛋,我還以為你睡熟了,全都是裝出來的。”秦淮茹又好氣又好笑道。“小妖精,看本大聖收服你!”曹光大笑回應道。
東邊的地平線上漸漸顯現出一絲微弱的亮光,仿佛給大地披上了一層夢幻般的金邊,宣告新一天的工作即將開始。
整個小區一下子熱鬨起來。
“東旭,快起床,吃完飯該去上班了。”
張氏破天荒地早起做早餐,大嗓門地催促著,生怕彆人不知道她的勤勞。床上的賈東旭用被子蒙住頭,露出一半屁股,聽了幾句還是賴在床上不願動。賈東旭並不願意那麼早就起床。
他的態度很硬氣,因為他如今已是廠裡的二級工人,多少有了點驕傲的本錢。張氏走過來,笑著輕輕拍了一把,說道:“再不起就要遲到了。”
賈東旭隻好揉揉惺忪的睡眼翻身而起:“知道了知道了,馬上。”雖然張氏平時不大可靠,但她始終是他母親。房間裡散落著雜七雜八的東西。不過家裡的基本生活所需一應俱全,隻是條件簡陋了些。大廳旁有幾個隔間,並無實際的大門,僅用一塊灰白的舊布作隔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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