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曹光依然維持端莊自持的模樣,絕不讓她有任何可借之機。
曹光眼神清亮,扶著桌子站起身,說道:“徐慧珍同誌,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
誰知曹光話音剛落。
正在遐想中的徐慧珍立刻急了,急忙抱住了曹光:“光哥哥,你彆走。”
曹光臉上露出“大驚失色”的神情,試圖掙脫:“放開我,這樣不合適,如果讓人看到了對你名聲不好。”
徐慧珍動情地緊緊擁抱著曹光:“光哥哥,你真的關心我,可我根本不在乎這些。哼,我自己名譽怎樣我也不在乎。”
曹光一時有些“迷糊”,被徐慧珍這樣抱著最終隻得又坐下。他睜大雙眼眉頭緊鎖地看著徐慧珍:“彆胡鬨了,這樣不成,我……”
徐慧珍眼中閃爍著堅定:“我喜歡你,我愛你,我願意做你的女人。”曹光驚詫地說不出話:“你怎麼這麼大膽?”
徐慧珍驕傲地點著頭道:“這是新時代,我們要敢於追尋自己的幸福,這有什麼可怕的。”
曹光一時語塞,思考了一陣,皺著眉頭道:“這不合適啊,你知道我不是……”
徐慧珍立刻點了點頭,“一切都了解了,明白你不愛她。”
曹光明顯不快:“你知道得太多了。”
徐慧珍解釋道:“什麼叫太多?我就隻想更多地了解你。”隨即又滿是憐憫地道,“光哥哥真是太不幸了,我心裡疼惜得要命。你竟然與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在一起生活,肯定非常煎熬。”
“光哥哥放心,我可以帶給你幸福和喜悅,那些在家裡失去的東西在我這兒都能找到。”
曹光有點懵圈了。如此果斷坦率的徐慧珍讓曹光心動不已,對於當時的規矩,她似乎完全不顧。
她的腦袋全是對曹光瀟灑形象的迷戀,從而行為十分直接。
此外,徐慧珍私下還了解了不少關於曹光的詳情:知道曹光無父無母非常悲慘,
曹光非常儘力地工作,卻患有疾病並且常常受到同院子住戶的欺侮。而最糟的是曹光還被迫和一位鄉村女孩結婚,就是村姑無疑。
按照徐慧珍的理解,這樣是大大虧待了曹光。那位秦淮茹有什麼優點嗎?完全是一朵妖豔禍水,毀掉了曹光的人生。
若先遇見的是她是徐慧珍就好了。可是現在已經晚了,曹光早已有了婚約。
每當想著,她都為每天麵對自己討厭女人的生活的曹光心疼。明知道討厭,可仍要同居甚至生活下去。
她的光哥哥實在是屈身了。
她將手環繞曹光的頸子旁說道:“光哥,其他什麼都不要擔心,我會用自己的雙手去贏得快樂,不讓心愛人從我身旁遠離。”
“你放心吧,我不會壞了你的名聲,咱們的事我絕不會告訴任何人。”“光哥,每天麵對那個讓人討厭的秦淮茹,你肯定心裡特彆難受吧?”
“光哥,明知道你討厭她,還要跟她生孩子,你真是吃夠了苦頭,我真的心疼你啊。”
徐慧珍表露出真心,滿懷憐憫地看著曹光。
隻要想到曹光每天必須麵對秦淮茹,她的心便如刀絞一般難受。
不由自主地,母性的關愛湧現出來,她緊緊擁抱著曹光安慰他:可憐的光哥,我徐慧珍一定護住你。
這一幕令曹光愕然,實在琢磨不出徐慧珍的想法,然而明白了一點,顯然這個女孩子已經在內心中認可了自己的位置。
當他感受到了懷中的溫度和柔軟時,也有片刻間產生了不願放手的衝動。畢竟,少女的懷抱是那樣美好。
可是最後,曹光正氣凜然地將徐慧珍推開道:“你胡鬨什麼呢!你還有燦爛的未來。”
“我和你不一樣,我沒有退路了,這輩子就這個樣子了。”“慧珍,相信我,你會找到更好的人。”
聽見曹光的話,徐慧珍內心無比動容:“我不管,我不要彆的。”
她眼神執著地望著曹光,隨後低首輕輕一吻在了他的唇邊,“光哥,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總是處處為我想,太貼心了。”
曹光皺眉勸道:“你年紀還小,彆被一時的激動衝昏頭腦,聽我說。”
然而她隻是固執地搖頭,甚至雙膝著地仰望著他道:“我不要聽嘛。”
無奈之下曹光隻好開口:“行了,時間已經不早,我得回去,就當我從未來過這兒吧。”
見曹光如此回應,徐慧珍卻微笑著說道:“可是你不是說來這裡是要醒酒麼?何不在我這兒徹底醒來了再去呢。”
這叫什麼醒酒法啊……
這真的是太離譜了。
曹光靜觀著她,隻見她抿唇、眼神帶著絲絲媚意:“此‘酒’醇厚,回味無窮,許是因為時間陳釀久了,似乎還能品到一絲雞湯的味道。”
聞言,曹光啞然。
此時此刻,見他有些慌張憤怒的眼神盯著自己:“慧珍,你不可以胡來,我可不是沒有良心的人!”
“慧珍,你再不鎮定點,將來後悔的人一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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