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淮茹生下孩子以後,再買隻手表送給她也不晚,這可以當成是對她的獎勵。午餐時分。
秦淮茹沒在。
不過出於對秦淮茹的情麵,曹光的餐食依舊油膩豐富。畢竟後廚的同事誰不知道曹光的口碑呀。
況且秦淮茹向來處事圓融,與誰都關係良好,幾乎從未鬨過什麼矛盾,於是,曹光也自然受到了關照。
要是沒有這種關照的話,盛飯的勺子一抖,剩下的恐怕就隻有些湯水了。下班時刻。
曹光提著袋子來到鋼鐵廠的大門。
趙勝利檢查了袋子裡的東西,並查看了曹光出具的證明,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瞪了曹光一眼後還是讓他通過了。
曹光笑著說道:“勝利哥,哪天有空來家坐坐,我們一塊吃飯。”
趙勝利嘴角微微顫抖了幾下:“等你兒子出生了,我肯定去。”
曹光心裡清楚。
平時趙勝利是不會輕易去的。
趙勝利是個非常講原則的人,儘管他不太隨和,但依舊贏得了許多人的尊敬,包括曹光對他也非常敬重。
微笑著補充道:“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可得多多指教,等孩子長大以後送去當兵報效國家。”
趙勝利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光彩:“你這小夥思想覺悟還挺高的嘛。你放心,那時我一定做你兒子的乾爸,絕對把他訓練妥妥的。”
聽了這話,曹光的臉色忍不住有些異樣,注視著趙勝利那一臉期待的樣。哎呦喂,該不會是為了找借口好管教他兒子吧?
踏上了自行車,載著由李懷德那兒拿來的珍稀寶貝,曹光吹著輕鬆的小曲兒,一路騎回了四合院。李懷德確實慷慨無比。
甚至弄得曹光有些蠢蠢欲動,也萌生起想要和李懷德合作乾些不大規矩的事的念頭。然而,他畢竟還是有分寸的,還是按捺下了這種衝動。但是李懷德的確擁有許多好玩意兒
四合院內。
賈家正在裝修中。
賈張氏滿眼疼惜的望著工人們辛勤的工作,並心中暗想究竟會有多少花銷;為了不受影響,最後選擇離家。
另一邊,楊曉麗高興地觀察忙碌中的施工人員,走到一個位置指著牆,“這裡可以做個壁櫃麼,想要放一些自己的物件?”
一位工人看了看,眉頭緊鎖,抽了幾口煙沉思道:"那邊可是與鄰居家共享的牆壁喲,挖出一塊空間,可能需要征求對方的同意啦。”
楊曉麗露出燦爛笑容答道:“沒問題,我會和鄰裡協調處理。我隻是計劃建個小櫃子而已,還打算在裡麵藏著點兒東西,並將外層進行巧妙掩飾。”
說的時候同時用手畫出了寬度,大概是超過自己臀部一些的尺碼。
她在心中嘀咕,以這樣的尺度來說,應該自己保持苗條,就可以鑽進去了。
心虛的同時望向了師傅的眼睛。
師傅點了點頭:"隻要你能把事情談妥就好了。不過這樣一個小洞穴並不必那麼講究,待我會將其鑿開,我的手工藝相當可靠。"
楊曉麗回應點頭:"那請您按您的想法去做吧。不過,請千萬彆告訴我婆婆。”師傅會意地點著頭。
在他心中,他認為楊曉麗不過是準備存放些零花錢而已。
而壓根沒有想到,其實楊曉麗打算是想要藏住自己。
一轉眼,
幾個日程就這樣飛逝而過了。
清風帶著溫暖的氣息輕拂而過,周圍一片祥和。
京師充滿了古色古香的味道,它厚重的曆史感為這座城市帶來了一份彆具魅力的特色,每個在這裡生存的人都倍感到自豪——他們身居京城。
四合院中。
晚餐後大家便走出來交談說笑。
孩童們三兩結隊在歡笑聲中玩耍鬨翻,偶爾玩瘋了一點兒,不免要受家長的一頓嚴厲批評。
有的性子急躁的,一把抓住孩子按在腿上,劈裡啪啦就是一陣揍。
如今的孩子,身體素質都挺結實。
一頓揍之後,哭上一會兒,很快又活蹦亂跳去了。
哪像後來的孩子,個個嬌氣無比,心理脆弱,稍不順心就情緒崩潰。
男人有時比女人還嬌慣。
何雨柱和許大茂這幾個未成家的年輕人湊在一塊,低聲嘀咕著,眼神賊溜溜地四處瞟,個個一副色眯眯的模樣。
主要由許大茂在講,何雨柱在一旁補充,其他年輕人聽得臉紅耳赤,氣息急促,腰身弓得老低,尷尬極了,生怕被旁人看見。
看見這副情景的賈東旭走近時嘴角揚起,自信滿滿地加入討論,描述得更為詳儘。
迎著眾人的敬佩目光,賈東旭得意得整個人仿佛輕飄飄的,高揚下巴,一副家長做派地說:“男為陽天女為地,男如耕牛女似田,天在上方地則低。牛要拉動犁,犁才能耕地”
一名年輕人著急地撓耳朵搓手:“要是那牛太過厲害,累垮了怎麼辦?”他輕聲問道。
賈東旭輕蔑一笑:“你懂什麼,有累趴下的牛,沒見過毀了的田。罷了罷了,將來你們就知道了,即便我說了,你們也領略不到那其中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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