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感情再深厚，也不能不分界限，否則時間一久，我總是得到更多，就算你不以為意，我都覺得不好意思。”
李懷德思索了一下，“也是，你看怎麼辦吧？這是我自己的私物，絕對正規。”
“那先借用一下，至於報酬暫時還不確定，過一陣子找到合適的東西，一定補上。”李懷德答，“那也好。”然後目送曹光離去。
李懷德微笑著說：“真是個不錯的孩子。”
他在晉升過程中，沒交到多少真正的朋友，跟曹光交往感覺還算順暢，曹光對待雙方之間的權益處理也十分公正。
這讓李懷德感到舒心。曹光為人分寸有度，是個可靠的朋友。
並且曹光還分享了一些內心的秘密給他聽，使得兩人的友誼更緊密一些。至於徐慧珍的那件事兒，李懷德守口如瓶，不曾告訴其他人。人哪能沒一點隱秘呢？
拿著縫紉機票的曹光一邊走一邊心中疑惑，
他曾記得在送李懷德回家那一次時，嫂子的話音充滿了媚惑，像個誘人的妖怪。為何李懷德會覺得她是座冰山？
曹光突然眼前有了新猜想：莫非是他們倆的夫妻關係存在問題？唉，難怪老李到現在沒有後代。以後找個時機幫襯幫襯他吧，好好照看一下他家的情況。
拿到縫紉機票之後，
曹光隨即又回到了車間工作。然而在食堂的廚房裡，何雨柱握著刀正在專注地烹飪。
劉師傅、趙師傅和張師傅幾個人都麵帶憂鬱，靜靜地望著何雨柱乾活。
他們沒想到，僅僅是一天沒來，就被何雨柱抓住了機會，一舉上位了。這也太過分了吧。
今天正好是何雨柱的考核日，不過隻是一場走過場的形式而已。等到飯菜做好後，食堂主任帶人品嘗幾口就可以提交報告。
果然，到了五點的時候，軋鋼廠下班了。這時候，審批報告已經下來，並簽了字。從此以後，何雨柱就是十級炊事員了。“恭喜恭喜，何師傅現在成了十級炊事員了。”
後廚的人都露出滿臉的笑容向何雨柱表示祝賀，無論他們的內心作何感想。何雨柱得意揚揚地笑了：“我是譚家菜的傳人，不僅十級，將來八級九級也不在話下。”
當天顯然對於何雨柱而言是個充滿喜悅和期待的日子，他還特地買了些食材計劃回家好好慶賀一番。
曹光提前騎著自行車回來了，他陪著秦淮如聊天，還趴她肚皮上傾聽孩子的動靜。
啪。
這突如其來的感覺嚇得曹光一個激靈，手指撫觸過她肚子上微微突起的一個地方，既驚又喜地說道：“這是孩子在踢嗎？這娃還真敢踢我呢。”
秦淮茹咯吱笑起來，有點不滿地說：“你胡說啥，他在踢的是我吧。”
秦淮如皺皺眉，“這小家夥力氣挺大的，老娘都被他給踹得難受。”
曹光樂嗬嗬地道：“力氣大可好了，將來娶個妻子也能給她足夠的幸福。”秦淮如隨即輕輕地拍了曹光一掌。
隨後，她滿懷柔情地撫摸肚子中的生命，那小小的生命似乎在向媽媽打招呼一般，用它的小腿蹬了蹬。
肚皮輕輕地拱動著，惹得秦淮如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她輕按了一下那個凸起的部分，但沒有用力按壓。“這孩子長大估計也安靜不了。”
她撅著嘴巴嘀咕著。
曹光點了點頭：“男孩就應該有些活力比較好，太老實容易受欺負。”
秦淮茹笑道：“不是一直跟你說你不偏好男生麼？還沒生呢，你整天念叨的全是這個未來兒子如何如何。”
曹光尷尬地笑道：“這還不都是為了告訴你我更傾向要一個女兒，養個閨女多讓人傷神呢。長大後就送去了人家。”
“比如說像你現在這樣的好女孩，是你父母精心養育出來的。”“可到頭來怎麼樣？還不是歸於我這人。”“哎呀。”秦淮如又氣又好笑，用指肚狠狠地掐住了曹光的手：“說什麼呢？多難聽，哪裡叫欺負，咱們不是夫妻嘛。”
曹光大笑了起來，“就是這個道理啦，反正，我才不想我的閨女去照顧彆的什麼臭小子。”
她無可奈何地看著曹光，對他的想法無語了。但她回想起自己的父親，秦愛國，在她的婚禮上也滿臉愁容。
秦淮如再次笑了出來，“難道你們這些男人，全都是這個調調啊？”曹光隻是笑了笑沒說話，這確實是他的真實想法。不是說他重男輕女的問題。實際上要是沒這個虛擬助手，他對孩子的存在與否也並沒多在意。“我去做飯了，你休息會。”他說。
曹光挽起衣袖，秦淮茹連忙拉住他：“還是我來做飯吧，你做得，我吃不下口。”
曹光有些受打擊。
休假日清晨，朝霞微明。
曹光推出自行車準備出門。挺著孕肚的秦淮茹跟在後麵，輕輕搭上自行車扶手，曹光轉身關門。
接著他又推車帶著秦淮茹朝外走。
二大媽正好在打水，看見他們出來，微笑著問候：“哎呀，曹光你這麼早就起來了？休息天也不消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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