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飛逝,在無聲中,一個月匆匆過去。
這段日子裡,曹光經常去幫助徐慧珍。家裡添置縫紉機的熱度漸漸消退了。秦淮茹向來大方,院子內有人需要借用時,都會讓他人來家裡使用——一方麵方便彆人,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讓人心存感激。
再加上秦淮茹懷孕了,自己動手做衣實在不易。找幾個幫忙的鄰居,乾活速度就會提升不少,到現在小孩子要用的衣服也已經製作了近十幾套。
秦淮茹對待自己十分吝嗇舍不得亂花錢;然而對於曹光或者孩子所需從不小氣。這些新縫製的衣服全用了新的布匹來做,讓鄰裡婦女暗中嘖嘖:“這淮茹實在是太浪費錢”。
與之相反的是,楊曉麗則每天都要悄悄地往牆上鑽個窟窿。楊曉麗幾乎已經挖到儘頭,就快把那缺口打開了。她每次想到能夠進入那裡之後情景,渾身就更加賣力地工作。
直到這一天曹光下班,騎自行車歸家。停穩車子,他立刻走到秦淮茹身邊,輕觸著她的腹部,微笑著說:“今天過得怎麼樣?孩子有沒有鬨啊?”
秦淮茹正俯身給縫紉機換線,冷不丁地被曹光從後麵抱住了,頓時臉紅到了耳根:“彆搗亂,這兒有人呢。”
曹光嚇了一跳,轉頭望去。
果然,看到楊曉莉手裡拿著布料,遠遠地站著,滿臉委屈地看著他們。
曹光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鬆開了秦淮茹,順手拉了拉褲子。
楊曉莉的目光像鉤子一般狠狠瞪了一眼曹光:“你們兩的感情還真是好啊,讓人羨慕‘七五七’呢。”
她故意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咬著嘴唇走到二人麵前:“就當我不存在吧,反正我沒看見什麼。”
曹光根本不理會她那一套,既然她自己說當她不存在,那就真的無視好了。於是他再一次緊緊抱住了秦淮茹。
秦淮茹無奈地輕輕拍打了一下曹光。
楊曉莉一臉惆悵:“天也晚了,我得回去。”她放下了手中的布料,離開了屋子,順帶把門也為曹光關緊了。
曹光嘿嘿一笑,俯下身子將耳朵靠近秦淮茹的小腹。“哇塞,小家夥的心跳真強健。”
秦淮茹滿是慈愛地問:“你能聽到?”
曹光點了點頭:“當然聽得到了,小家夥一看就知道健康得很。”
秦淮茹高興地回應道:“健康了也好,我就不用擔心了。”倆人在竊竊私語的時候,還在想給未出世的孩子取名字的事情。
“這幾天我一直在查資料和字典,哎,取名字真不簡單,哥哥,你看叫我們孩子的名兒怎麼才好?”
曹光攤了攤手,“隨你喜歡吧,我自己是懶得管這事情。”
秦淮茹撅起了嘴巴:“這也是你兒子誒,怎麼能不管你,以後等著瞧。”
吃過晚餐之後,
二人坐在屋裡低聲說著話,由於秦淮茹腹部日益壯大,近期,曹光非常自覺且節製,並未再讓秦淮茹受苦。
秦淮茹很清楚她丈夫的身體需要,心裡麵也是特彆感激,“辛苦了親愛的,等寶寶誕生了,定將給你加倍的回報。”
曹光微笑著:“你這是哪裡的話,我是因為愛你才會這麼做,不在乎這些身外之事。”
秦淮茹被他的這句笑話引逗笑了,“知道你在哄我,可是還是好快樂呀。”
說罷,秦淮茹眼波流轉咬唇,抬高了一隻玉腿。
第二天的黎明,吃完早餐,
曹光照常去上班,秦淮茹則懷有寶寶漫步四合院,滿目都是幸福感的洋溢。此時賈張氏正好從她對麵坐著盯著自己,眼神帶著深深的惡意。
尤其是她的肚量。
賈張氏越是見不得秦淮茹如此快樂且懷孕,她就越覺得心裡不舒暢。就在這時候楊曉莉出了房子。
賈張氏盯著她平滑的腹部,不禁眼中閃過嫉妒與不滿,“不會下蛋的雞”
楊曉莉聽見她母親小聲嘀咕了幾句:“你剛才說什麼呢?”
因為母親聲音太細小,所以沒聽得清楚。
然而她母親也隻是勉強一笑回答,“我沒說啥,是你聽錯了而已。”
楊曉麗厭惡地看了一眼賈張氏,雖然她沒聽清楚賈張氏說了些什麼,但她明白那絕對不是什麼好話。又瞥了一眼秦淮茹挺著的大肚子,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
楊曉麗怎麼可能不知道賈張氏在放什麼屁?頓時,她的臉色一沉,噔噔噔地跑到秦淮茹旁邊。
秦淮茹微笑著說:“小麗來了啊,我們一起去找三大媽說話。”楊曉麗點頭笑了笑:“我要沾點你的喜氣。”
秦淮茹又好氣又好笑地說:“彆瞎說了,你也得努力才行。”
楊曉麗意味深長地說:“光我一個人努力有什麼用,有時候缺乏的就是那點兒關鍵。”
秦淮茹微微皺了下眉頭,轉向楊曉麗。
楊曉麗輕撫了一下秦淮茹的胳膊,低聲說:“淮茹姐,最近都沒聽你抱怨了,已經有一個月了吧?”
秦淮茹回答道:“都是因為他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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