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轉頭向蔡全無交代:“今天下午的工錢照給,車子我們暫時用一下啊。”此時的蔡全無目瞪口呆,表情呆滯而又清澈,心裡疑惑,知道徐慧珍和曹光之間的關係親密,但這曹光怎麼還有一個女人要生孩子的消息?不過,蔡全無並未多想。畢竟此時還在五二年,一些人家可能還有幾位夫人。所以這種事他並未感覺異常。
回到四合院中,
秦淮茹抱著肚子,麵帶些許蒼白,嘴裡嘟囔道:“不疼了不疼了,這孩子淨給人添堵……”
三大媽鬆了一口氣,詢問道:“感覺如何?是不是好多了?”
秦淮茹一臉無奈:“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那種感覺。”
三大媽笑著說:“看來沒什麼大礙,你現在的情況應該就是臨產的症狀了。”
就在這時候,曹光跑了進來,“去醫院吧。”
秦淮茹也不再耽擱:“好,那就去醫院。”
曹光抱起一床被褥,跑到院子裡,把被子放在三輪車上。隨後他又返回來,攙扶著秦淮茹向外走去。
在四合院門口,三大媽看到曹光借來了三輪車,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曹光點頭表示感謝:“那就麻煩三大媽了。家裡沒有長輩,這些天就全靠您了。”三大媽開心地回應道:“這有什麼客氣的。”她心裡明白,閆埠貴一直都讓她跟曹光一家保持良好的關係,現在正是最好時機。而秦淮茹性格很好,三大媽對她也很滿意。
這時,楊曉麗也匆匆趕來:“我也跟你們一塊去吧,我可以幫點忙,照顧淮茹姐。”
曹光瞥了一眼神情嫵媚的楊曉麗,遲疑了片刻點了點頭。
曹光騎上三輪車,秦淮茹坐在後麵,兩側分彆由三大媽和楊曉麗扶持著。由於秦淮茹不再那麼疼痛,三人一路慢悠悠地來到醫院。
到了醫院,護士得知秦淮茹懷孕的消息後,立即給她安排了各種檢查及床位。曹光陪著秦淮茹休息了一會兒,見她的臉色稍有好轉,便說道:“我先把三輪車送回去吧。三大媽、小麗,麻煩你們先陪一會兒。”
眼看天色已暗,曹光決定出發:“我去的時候順便帶些吃的回來。辛苦兩位了。”
曹光將三輪車送回小酒館,進門後看到徐慧珍關切的目光:“事情怎麼樣了?”
曹光微笑著回答:“肚子不疼了,已經在住院中。”
徐慧珍本打算說去看看,但後來還是改變主意:“那你趕快過去陪陪她吧,現在這個時候她一個人肯定很難過。”曹光點頭同意。
回到醫院後,曹光給三大媽和楊曉麗買了些食物讓他們填飽肚子。隨後讓他們回家,並拜托易忠海幫忙請假。
曹光守著秦淮茹,整個晚上都在照顧她的生活起居。直到快黎明時分,秦淮茹突然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曹光被驚醒,立刻跳下床打開門大聲呼救。
不一會兒,護士匆匆趕到:“這像是臨產的表現,曹先生,請幫忙推一下車。”
遵照護士的指示,曹光幫忙把秦淮茹推進病房。
護士安慰道:“彆緊張,一切都會順利的。你的愛人身體非常健康,這種情況一般可以順產。”曹光心中多少有些安慰。
站在門外,他焦慮地走來走去,等了很長時間仍不見有任何動靜。直到過了幾個小時後。
哇的一聲,一陣響亮的哭聲響徹房間。
聽見這哭聲,曹光頓時全身僵硬,仿佛遭到了電擊般震撼。“我成為爸爸了?”
曹光臉上顯出複雜的情感,耳邊縈繞著嬰兒有力的哭泣聲讓他感到一種深深的血脈相承。血緣這種東西真的很奇妙呀。終於迎來了新的生命,而孩子的哭聲又格外強壯,看來這個孩子肯定是個小不點裡的厲害角色。曹光愣在門外,許久無法移動分毫。
不久之後,一位護士推開門,帶著滿麵的笑容向他招呼:“曹師傅,彆站在外麵了,快來見見您的孩子吧。”曹光聞言立即邁入病房,迎麵而來是一種獨特的氣味。
其他的一些護士正在談笑中收拾器械。
秦淮茹癱臥在床上,一臉疲倦,渾身大汗淋漓,不過眼睛卻溫柔地注視著身旁那小小包裹。
看著這樣的場景,曹光心中湧起一陣感動:“辛苦你了,淮如。”
秦淮茹轉頭看到他時,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她道:“不辛苦,光哥,來看看咱們的孩子,他可真讓我費了很大勁呢。”
她雖這樣說,卻難掩內心的自豪感。
曹光既想哭又笑:“我懂得,你勞苦功高。你累了吧?先去休息一下?”
儘管疲憊不堪,秦淮茹還是輕輕搖頭:"我現在興奮地睡不著呢。”
然後曹光俯首,看見了小寶貝躺在包裹裡,雙目閉著仿佛正在安然地熟睡。他那鼻翼在輕盈跳動。僅一眼的接觸,讓曹光明確感覺到眼前就是自己的孩子。那不可言說血脈相連接受。
護士微笑道:“恭喜曹師傅呀!這個寶寶天賦異常出色呐!”隨後她將寶寶的小被單揭開,並輕柔分開寶寶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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