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死城的空中,朱權與四人再次分開,手裡抓著半截東方白的白骨鞭,嘴角也是現出一絲血跡。
而對方四個人此時也不好受,龍罪除了之前胸前挨了一掌,右臂也被深深的劃出一道傷口,重殿身前漂浮的血色珠子也出現了裂痕,東方白的白骨鞭也隻剩半截,司馬瑞最慘,除了之前被朱權捅穿,現在整個左臂已經被齊根斬斷。仿佛朱權此次專門為了斬殺他而來,麵對四人的圍攻,永遠都是對著司馬瑞下狠手,不惜受傷也要對其下手斬殺。
朱權看著眼前的四人也不好受,這龍罪力大無窮,一把方天畫戟掃來,每次都要全力格擋,而重殿那個珠子氣味詭異,每次近身都會被其吸收些許血氣,而司馬瑞相對來說容易被自己壓製,最煩的還屬鬼族的東方白,那根白骨鞭每次都能亂人心神,被擊中則會傷到魂魄,極其麻煩,所以朱權才會不惜一切先把這白骨鞭斬斷。
“哼,看你有多少血氣夠我血魂珠吸取的”重殿在一旁說道
“不能再拖了,拿出看家本事速戰速決,這裡離鎮南關太近了,時間拖的太久,容易出變數。”龍罪說道
“好”四人同時說道
隻見東方白丟去斷成半截的白骨鞭,虛空抓出一杆黑色的幡,此幡一出頓時四周黑氣四起,無數鬼魂從那幡裡麵衝了出來,圍著朱權打轉,並發出一陣陣的哀嚎聲,朱權被這哀嚎聲吵得神魂都開始顫抖
重殿則更狠,一掌拍在自己胸前,然後一口老血噴到麵前的血魂珠上,血魂珠的裂痕瞬間修複,散發著比剛剛還要濃厚的紅光。
司馬瑞則是白劍置於頭頂,幻化出無數的白色長劍,一眨眼功夫,這些飛劍就充斥了整個天空。
最恐怖的是龍罪,隻見他整個人都開始顫抖,慢慢的由人變成了一條十餘丈長的黑色巨龍,顯現出了他的本體。
“看來是要拚命了”朱權心裡說道
“上”龍罪一句怒吼
漫天的白色長劍向著朱權激射而去,同時東方白揮舞著黑幡操控著無數鬼魂哀嚎著向朱權撲去,重殿身前的血色珠子的光芒則越來越盛,最後形成一條紅光照向朱權,而龍罪沒有那麼多花裡胡哨的操作,單純的就是用自己龍爪抓向朱權。
眼看四人的殺招已到眼前,朱權不敢怠慢,身上金光暴起,手中白色長劍懸於身前開始不停得繞著自己打轉,夾雜著黃色的金光在自己四周形成了一個黃白相間的圓形護盾,
“轟隆”一聲,四人的攻擊打在這護盾上並沒有前進半步,而朱權此時也是壓力巨大,畢竟是四個煉虛境的高手,自己雖說是煉虛境中期,但是要同時麵對四位而且還是各持厲害法寶的高手難免有些吃力。
“噗”相持幾個呼吸之後,朱權也是一口鮮血噴出,護盾也是出現了裂痕,眼看如此,朱權也是眼睛一閉,圍繞著自己高速飛行的白色長劍也回到身前,看來也是要拚命了。
四人看到護盾破裂,打算就此取下朱權性命,突然四個人都開始顫抖,這種顫抖是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抖,仿佛刻進了骨子裡的恐懼。
“撤”龍罪大喊一聲,四人同時撤了功法,遠離朱權,這時朱權身邊的金光護盾已經破裂,白色長劍也不見去向,金色的護體神光也不再雄厚,而是微微的賦於自身,雙眼緊閉。
“不可能”龍罪顫抖的說道
“你怎麼會?”重殿同樣顫抖的喊道
隻見朱權身後慢慢浮現出四把巨劍,青,紅,紫,白四種顏色,整個天地間充滿了威壓,這股威壓讓枉死城以及城外四族的人馬全部都顫抖的跪伏於地,都不敢抬頭看這四把劍,仿佛多看一眼都能被奪走性命。
“不可能,你怎麼會誅仙劍陣?不可能,不可能”司馬瑞顫抖著身軀發癲似的喊道
“跑”東方白大喊道
“想跑?晚了”朱權說道,隨後雙手用力一揮,四把巨劍向著四人疾馳而去,而這四人像發了瘋一樣瘋狂逃竄。
而朱權發出這一擊之後也是再次噴出鮮血,從空中掉落,直接砸進了下方的枉死城城主府。
“主公”慕容城大喊,直奔城主府而去。
其實也難怪四人會被這恐懼支配的顫抖不已而瘋狂逃命,當年夏朝的太祖皇帝就是憑借著誅仙劍陣把他們殺的差點滅族,實在是抵抗不了才逃至這魔淵。而如今百年一過,當時的這種恐懼還是深深的刻在血液裡。
看到朱權祭出了這誅仙劍陣,頓時深埋於血液中的恐懼再次出現,仿佛回到了百年前族人被太祖皇帝被屠殺的場景,所以頭也不回的向四周逃去,甚至都不管城外的那些手下的人馬。
城主府內,慕容城趕到朱權剛剛墜落的地方,發現朱權像一個沒事人一樣站在大堂的桌子旁,桌子上擺著地圖和那個微微發光的九方淨蓮。一旁站著黑衣的二大人,桌子旁放著好幾袋圓滾滾的大袋子。
朱權看向跑來的慕容城,笑道:“城主無需擔憂,本王無事,你現在出去勒令所有百姓不得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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