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幽蘭看向大家,知道她們在擔心什麼?
“前些日子我王府製作的荷包,一個賣一兩銀子,不也很快銷售一空?”
“那荷包是你王府製作的?我還讓丫頭去打聽呢?早知道你直接送我兩個。”陳小玲笑。
妙玉笑:“我當初聽到這個消息時,還擔心想提醒你們小心有人假冒王府名義在外麵氣招搖撞騙,沒有想到是你的主意,那個荷包貴是貴了點,不過很好看,我有一個,是我表妹送我的。”
若雲問她怎麼不賣荷包香囊了?
“如果繼續賣那荷包一多就貶值了,限量才會讓買家感覺物超所值。不過,我最近讓店鋪賣的是大禮包,一會每人送五份,回去幫我宣傳一下。”
陳小玲羨慕地看著葉幽蘭:“你家已經很有錢了,你怎麼還為這點小錢忙碌?”
葉幽蘭決定給這幾個女人上一課:“女人一定要自主獨立,靠父母不能靠一輩子,靠男人也沒有保證,男人變心可能就是一瞬間的事,那女人怎麼辦?哭哭啼啼做怨婦,還是吃齋念佛六根清靜,那都是自欺欺人,女人隻能靠自己,你得有錢,手裡有錢離開父母離開男人,你一樣可以過得很好。”
幾人聽了不由地鼓掌叫好。
男人這邊話題簡單多了。李闖聊一些巡城司趣事,張良講到軍中訓練士兵出現的問題,陳素則在一旁仔細觀摩著七王爺家裡收藏的名畫,其他人的談話他什麼都沒有聽到。
七王爺決定逗他一下:“陳小玲來了。”
陳素慌得收起畫作轉臉找人,見三個男人麵露促狹的笑容,他無奈地笑笑。
一會李一過來,說了後院女人們聊天的內容。
張良感慨:“沒有想到王妃對做生意如此有天賦?”
李闖笑:“不過這個京城女子晚報是什麼東西?”
七王爺笑:“等出來你們就知道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讓她們折騰吧!就是賠也賠得起。”
眾人笑,陳素突然盯著七王爺腰間的荷包很是彆致:“前幾日聽說一家脂粉鋪賣王府同款荷包,不知道王爺能不能把你腰間的荷包給我們看看?”
七王爺很大方地接來下給陳素,張良與李闖也過來圍觀。
“這個針腳不夠細密,不過這個圖案挺特彆的,有什麼講究嗎?”
七王爺馬上要壓不住嘴角的笑意了:“是王妃繡的,我也不清楚。”
他才不會告訴他們這是我愛你的意思,要不然他們回家也繡一個就不特彆了。
李執進來說馬上要開飯了,王妃問要不要一起用膳?
“當然一起來。”
秦雨柔又沒能留下來吃飯,因為府上來人說有事讓她趕緊回去。
陳小玲道:“你真是大忙人,李府以前是怎麼活下去的?”
秦雨柔無奈笑笑:“我也很納悶。”
秦雨柔回到府裡,在前廳看見李縱正讓小保拿鞭子打一個丫頭,是夫人身邊的秋紅。
秋紅見到少奶奶來,哭著跪過來求少奶奶救她。
秦雨柔坐下來,望著李縱怒氣衝天,英俊的臉都有些變形了。
“她不好好侍候母親,竟然去勾搭父親,可惡,看我不打死她。”
秦雨柔讓他和小保都下去,自己單獨問話秋紅。
“秋紅,你說實話這是怎麼回事?不說實話就把你打死或者賣了也沒人知道。”
秋紅忍著身子的痛,抹了一把眼淚:“是夫人逼我這樣做的。”
秦雨柔驚訝不已:“你確定是夫人讓你這樣做的?”
秋紅連忙點頭:“老爺在外麵養小妾,夫人很生氣,特彆是聽到那個小妾有身孕後,她更是不甘心,於是讓我去侍候老爺,想把老爺拴在府裡。”
秦雨柔很震驚,原以為夫人看破紅塵呢,沒有想到如此不甘心,繼續問:“少爺為什麼要打你?”
秋紅臉紅:“昨天老爺折騰太久,我就在老爺房間睡過了頭,哪知道少爺去老爺房間找東西,於是就罵我勾引老爺還打我。”
秦雨柔想夫人願意這樣做,自己又何必找她不痛快呢?
“是夫人讓你跟了老爺,到底要給你一個什麼名份,我也不好作主,不過以後你的俸銀我給你漲一點,侍候夫人你還是要儘心儘力,我不能容忍彆人爬到夫人頭上。”
雨柔讓小紅扶秋紅下去休息,找個大夫看看。
回到自己院子,雨柔問李縱為什麼會去父親的房間?
李縱臉紅:“我就是想去看看父親的銀子都藏哪了,沒有想到進去就看到秋紅那小丫頭躺在爹的床上。”
“以後不經允許不可以隨便進彆人的房間,萬一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多不好。”
雨柔一提醒,李縱腦海中就出現他看到秋紅衣不蔽體躺在床上的畫麵,他趕緊搖頭,把這邪念給搖跑。
他伸手摟著雨柔的腰,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今天你們幾個又聊什麼?陳小玲是不是樂開了花,沒想到陳素會是永安王世子?”
秦雨柔想起來,但被李縱死死地箍住。
“這都是緣分,誰和誰走到一塊都是老天爺注定的,逃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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