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尚書看著李尚書的背影笑:“現在隻會和我比女婿。”說到這,他望向葉宰相,“你女婿現在離開京城遊山玩水,把你這老嶽父也給忘了。”
“人不在京城,不過一路上看到什麼好的都讓人送來。”
陳尚書想你們一個個都好女婿,我家女婿也不差,除了不怎麼上門以外。
秦尚書一臉嚴肅地過來。
陳尚書看了他一眼:“老秦,你天天黑著臉,誰又得罪你了?”
“金老頭,他負責戶部,讓他撥點銀子更換一些武器裝備,他老是推三阻四,把戶部當自己家的了。當年七王爺揍他,我還為他說過好話,他娘的,真不是東西。”
陳尚書笑:“他就是一隻老狐狸,不過你也不能太急,怎麼也得走個流程,哪能你一張嘴,他就把銀子給你?”
秦尚書不再說話,他問陳尚書:“你不是說要回家嗎?怎麼還杵在這裡?”
葉宰相插話:“估計想等他女婿陳素。”
葉宰相看著從角門出來的李縱,他笑著打趣秦尚書:“老秦,你女婿出來了。”
秦尚書回頭看了一眼李縱,轉臉走人。
陳尚書指著秦尚書的背影道:“老秦就是固執,雨柔嫁過去,他就沒給李縱好臉色,一直不承認這個女婿。”
李縱過來給兩位行禮,還不忘關心可有葉幽蘭的消息?
“這個時候天氣炎熱,七王爺和王妃怎麼想出去玩?”
葉宰相給他一個冷臉:“等他們回來我幫你問問。”
“不用,不用,我就隨便問問,你們聊,在下告辭。”
李縱認為七王爺和葉幽蘭突然離開,是因為他升官了,還被委以重任,估計是心裡不平衡,才想著逃避。
李縱越想越有這個可能,也越加得意。
出了宮上了馬車,小保告訴他藥抓了,晚上就可以喝,大夫說得堅持喝四個療程,一個療程半個月。
李縱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有時會累,但還沒到不舉的程度。那天去清月庵和母親說話,喝了一杯茶,在城門外麵吃了一碗餛飩,去酒樓和同僚喝了酒。
結果晚上他去找任月就不行了,狼狽離開,不甘心又去蘭蔻那裡,結果還不行,回到雨柔房間,神情怪怪的,雨柔怕他胡來,給他攆出去了。
他把那天的事情從早想到晚,所接觸的人都分析了一遍,也沒有搞清楚是什麼狀況,隻能聽醫囑好好吃藥。
早上葉幽蘭與七王爺又要起程。
出了院子,還沒上馬車,就看到隔壁院子裡一個包袱被扔了出來,然後看到一年輕書生被推了出來,跌倒在地。
一個粗壯的女人手裡拿著笤帚指著年輕書生大罵:“我家不養閒人,都分家了,就不要來這裡蹭吃蹭喝,你大哥不在家,我也不方便留你。”
年輕人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這院子是爹娘留給我的,你們趁著我去請教先生的時間霸占我的家,怎麼還倒打一耙?”
女人冷笑一聲:“有本事你去告啊?白底黑字可是寫著,你將家產自願贈於兄嫂,以報養育之恩。”
女人見旁邊院子有人出來,她趕緊退回去把院門一關。
書生去拍門,久久不開,書生歎口氣,轉身看到有人在看著他,他尷尬地轉過臉撿起地上的包袱準備離開。
葉幽蘭小聲地說:“咱們幫幫他。”
“怎麼幫忙?去找官府給他討回公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