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月站起來,用手捂著臉道:“我走錯地方了,剛才你們敲鑼打鼓的,我倒沒辦法出去,你們彆誤會,我和李公子什麼都沒發生。”
小紅掀起被子道:“應該沒發生什麼吧,就是床有些零亂。”
任月捂著臉擠過人群,看到秦雨柔冷冷地立在那裡,臉上帶著不易察覺的笑意,她突然明白過來,自己鑽進了秦雨柔的圈套裡。
索性她也撕破臉皮:“秦雨柔,我哪裡得罪你了,明明與你家相公有私情的是她。”大家看到任月手指著站在秦雨柔後麵的蘭蔻小姐,嘴巴張得很大,不敢相信。
秦雨柔嘴角動了一下,然後轉臉看向蘭蔻:“蘭蔻,你可是沒有出閣的姑娘,任月姐姐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這可關係到你的清白。”
蘭蔻看向任月,任月眼神寒厲透著冷漠,蘭蔻嘴唇哆嗦著,她不知道自己應該回答是還是不是。
秦雨柔走到她跟前,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如果你想保住你肚子裡的孩子,你就如實說。”
蘭蔻心一狠指著任月道:“是她不要臉勾引李公子,拿我當擋箭牌。她索取無度,還給李公子下藥,導致李公子身子垮了不能人道。”
任月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淒慘一笑,回頭,眾人讓開一條縫,看到李縱縮在後麵不敢露頭。
“秦雨柔算你狠,竟然敢汙我清白,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說完,她從腰間拿出一枚藥丸放入嘴裡,很快七竅流血,人倒在血泊裡,眾人驚慌,紛紛看向秦雨柔。
秦雨柔也沒有想到任月竟然會當著大家的麵自殺,她剛才還納悶任月還有心情吃東西,她很慌張,望向屋裡:“李縱,你出來說一聲。”
李縱有氣無力地說:“報官吧!”
於是任家千金,楚北大將軍的前兒媳婦與人私通自殺在通奸現場的消息傳遍京城。任啟山氣得幾乎把書房裡的東西都砸了,太後更是一病不起。
有人參李縱一本,私德有問題,不能再繼續擔任禮部官員,於是降職去工部,工部尚書不願意,他在朝堂上據理力爭:“我們工部是清水衙門,大家辛辛苦苦做事,清清白白做人,我們工部不收留垃圾。”
“先配合大理寺調查吧!”皇上很是頭疼,李達是這樣的人,怎麼兒子也這樣?
秦尚書下朝後就借口不舒服請假回家,實在沒有臉麵留下來聽他們講女婿的八卦。
李縱從大理寺回到家,小保讓他去洗個澡,他沒有,而是直接來找秦雨柔。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秦雨柔昂起頭:“對,我就是故意的,我待她如姐妹,甚至為了她還和幽蘭她們疏遠過一段時間,沒有想到她竟然算計我,還有你,敢騙我,還不是一件事,你怎麼敢騙我?”
李縱現在什麼都不在乎了,他擺爛了:“對,是我騙了你,當初我去賑災,讓你陪我,你不願意,那個蘭枝在我洗澡的時候進到浴間,我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你知道楚北那是一個什麼地方嗎?北麵是漠北,南邊是要走幾天的沙漠,我害怕,我想有人陪我。
我知道對不起你,所以回來後,我一心好好待你,哪知道那個縣令鬼使神差地又將蘭枝帶到京城來。我不收留她,她會敗壞我的名譽,我隻好讓婆子幫忙留在佛堂裡。可你倒好,你把任月那個女人帶到家裡,她察覺到了這個秘密,於是她威脅我,你知道我天天陪一個比我大八歲的女人是什麼心情?我想去死。”
秦雨柔差一點笑出聲來:“你怎麼不去死呢?”
“我才二十歲,我還有大好的前程,我怎麼可能因為女人就毀了我的前程?現在這事已經傳開了,我無所謂,你想怎麼辦隨你。”
秦雨柔冷冷地說道:“現在你是京城的笑話,我也是,當初我處心積慮討好你,把你從葉幽蘭那裡搶過來,就注定了是一個笑話,我現在也沒有資格埋怨任何人,要怪隻能怪我自己,現在你不許打退堂鼓,必須給我振作起來。”
李縱抬眼像不認識秦雨柔:“你什麼意思?我是東西嗎,讓你們搶來搶去的?”
“你不是東西,我在搶,可人家葉幽蘭根本不在意。從今天起,蘭蔻留在府裡,她肚子裡的孩子如果生下來就寄在我的名下,我不會再為你生孩子。你現在去清月庵求你的母親,讓她去找太後幫你,現在你想東山再起,隻能依靠你的母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聽不懂就好好想,聽懂了就抓緊時間去。從今天起,你不要再來我的房中。”秦雨柔意誌堅決,說不給眼神,馬上就不再看李縱一眼。
葉幽蘭聽七王爺講述李府發生的一切,她佩服秦雨柔:“我以為她是戀愛腦,沒有想到很清醒,對他人狠對自己更狠。”葉幽蘭吃一口水果,笑著說,“我發現我現在有點戀愛腦,這樣下去不行。”
“你哪裡戀愛腦了,我看你很有主意,就是人在我身邊,每天也沒有把時間花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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