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李縱在書房喝藥,小保突然神神秘秘地進來,告訴他翠香院有賣神藥的,隻不過很貴。
“多少錢都可以,趕緊去幫我買。”
“聽說一千兩銀子。而且要買必須要買十顆。”
小保建議他去翠香院試一試藥,如果有效果再買。
李縱猶豫了一下決定晚上去翠香院。
翠香院的老鴇滿臉脂粉,看著神情忸怩的李縱,氣度不凡,一看就是貴公子,很是熱情將他帶到上等包間,叫來幾個嬌豔的姑娘。
李縱臉紅,小保機靈地附在老鴇耳邊嘀咕幾句,老鴇馬上明白,笑著帶那幾個姑娘退下。一會她領著一個美豔無比的女子進來,那女子手裡拿著一個錦盒。
女子打開錦盒,讓李縱服用一顆,如果有效果再付錢拿走剩下的九顆。
老鴇很得意:“我們的神藥用的都是上等的大補藥材,每種藥材采集到製作都很費時間,所以貴有貴的道理。”
李縱接過來一口吞下,眾人看著他的反應,見他一會臉色赤紅,應該有效果了,老鴇示意小保跟著自己先退下吧!出門時還不忘記把門給關上。
李縱在這裡得到了極致的享受,因為神藥有作用,還有那女子也特彆會侍候人。他很是滿意,也特彆驚喜,至少他還可以人道。
在那裡睡到下午,他才心滿意足地帶著剩下的九顆藥離開。
晚上他就迫不及待地吃了一顆,可是肖夫人不是青樓女人那樣懂男人,李縱的體驗感減半,肖夫人特彆不舒服,甚至感覺他有些變態。
李縱又睡了一天,再起來時,小保發現他眼窩深陷,顴骨突出,身子好像一下子瘦了不少。
小保擔心:“老爺,這藥你不能頻繁使用,隔幾天再試,這個可能很傷身體。”
李縱忍了三天又吃了一顆,肖夫人借口自己來葵水拒絕同房,他就很粗魯地將肖夫人按在床上,剝了衣服發現肖夫人根本沒有來葵水,他惱羞成怒,態度更加粗暴,將肖夫人狠狠折騰一番,弄得肖夫人兩天沒下床。
他又去了鄉下莊子,丟失的麵子他要找回來。
於是每天晚上,莊子的房間就傳出來女人鬼哭狼嚎的聲音,蘭姨娘的母親在外麵聽著都心疼女兒。
事後進女兒房間,看女兒蜷縮在床角,渾身傷痕累累,她鼻子一酸罵李縱不是人,是畜生。
“娘,我們離開這裡吧,我什麼都不要了,他就不是人,他瘋了,也不知道他吃的什麼藥,太嚇人了。”
蘭姨娘勸女兒忍忍,沒有銀子她們怎麼活?
“娘,我手裡有三百兩銀子,省著花,可以活下去的。
葉幽蘭與七王爺離京準備差不多了。行李都打包好,有的已經提前運到封地。葉幽蘭與七王爺接下來的日子就去各個府告彆。
關於李縱的消息時不時傳來,但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李縱廢了。春妮跑了,蘭姨娘偷走李縱身上價值一萬兩的銀票,那是準備買藥的錢,帶著母親與女兒跑了,去一個誰也不認識她們的地方可以安穩地過下半輩子,不失聰明的選擇。
李縱的身子消瘦很快,現在已經是骨瘦如柴,看著十分嚇人。
他再吃藥肖夫人也不願意侍候他,而是讓家丁將李縱手腳綁上關在蘭姨娘住過的院子裡,肖夫人對外放出話來,說老爺生病了,是瘋病,不得不關起來。
每隔三五天都會為他請大夫,借大夫之口說出,那就沒有人懷疑。
這天京城又下起了滂沱大雨,大雨如盆倒灌,很是嚇人。李府的丫頭跑到肖夫人這裡告訴她老爺失蹤了。
肖夫人望著外麵墨雨翻滾,她的嘴角輕輕笑了一下:“雨太大,等雨停了派幾個人去找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