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稍頭。
許輕舟找到小白,讓其變身,而後斬下一縷赤發收入囊中。
見許輕舟未曾有離去的意思,幾人自是各自忙碌著。
些許時候,一首小調響起。
尋聲望去,見一中年男子扛著竹竿,背著魚簍,單手插兜,赤腳而來。
眾人紛紛停下手中動作,視線移動,好奇的盯著來人一個勁的猛瞅。
大乘境的前輩。
黃州第一瘋?
黃靈島釣魚人?
這個男子,本就是一個活著的傳說,近距離接觸,看向對方的目光中,自是稀奇的緊。
麵對眾人炙熱且怪異的目光,中年男子視若無睹,目不斜視。
就這麼大搖大擺的穿過幾人,來到河畔,輕輕一躍,跨過百米靈河,十米竹竿往身前一甩,又往石頭上那麼一坐。
開釣。
小白嘟囔一句。
“來的還挺早。”
清衍不知何時,把頭伸到了小白的身側,說了一句。
“大姐,我發現,他走路比你還拽。”
“有嗎?”
洛南風離二人比較近,哭笑不得。
“還真是勇啊。”
咱就是說,論人長短,敢不敢背著一點,就這麼光明正大嗎?
距離這麼近,也不怕聽了去。
說真的,跟這幾人在一起,一天天的,那真是提心吊膽啊。
許輕舟卻是不以為意,背靠大樹,卷著褲腿,用小白的發絲搓著繩子。
水平有些生疏,重複返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陽光將整個靈河照的波光璀璨。
等得有些著急的洛南風主動找到了許輕舟,問:
“許兄,我們何時出發?”
許輕舟一邊研究著魚線,一邊漫不經心的回道:“不急,這風景不是挺好的嗎?歇兩天,我順便辦點事。”
“辦事?”
洛南風有些不明所以,狐疑的問。
許輕舟抬起頭,與其直視,神秘一笑。
“對,大事。”
洛南風心中好奇更甚,急促追道:“是何大事,方便說嗎?興許我能幫上忙。”
許輕舟繃了繃手中的發絲,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神色。
“沒什麼不能說的,我打算在這釣條大魚。”
洛南風如墜雲霧,墨眉緊蹙,神色格外複雜。
“許兄,你不會也打算像這位前輩一樣,要釣靈魚吧?”
頭上樹冠突然沙沙作響,洛知意單手拽著一根樹乾,身體自然垂落,也出現在了許輕舟的身前。
一本正經的告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