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舟的一番話,懟的溪畫啞口無言。
麵對事實,他就算是在怎麼巧舌如簧,也無可反駁。
再者,他貌似也說不過眼前這少年,因為他才是真的巧舌如簧,句句往你心窩窩裡捅。
想著想著他突然反應了過來,猛然抬頭。
“不對,等等,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傷?”
許輕舟抿唇,笑道:“我不僅知道你有傷。”
話音一頓,壓低聲音輕語。
“我還知道,我殺的溪空不是你兒子。”
說完對著溪畫眨了眨眼,一副我懂你的表情。
溪畫整個人都麻住了,表情瞬間呆滯,愣愣的看著許輕舟,三息後,突然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許輕舟莫名其妙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目光收回,搖頭笑笑。
溪畫審視著少年,大腦裡一片混亂。
傷也好,孩子也罷。
整個天地間,除了自己,不可能有任何人知道。
雲詩更不可能知道,許輕舟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他能看透人心?
他大腦在飛速運轉,漸漸平複思緒,慢慢坐了下來,在看向許輕舟時,眼中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意。
許輕舟神識敏銳捕捉到了這一絲殺氣,卻依舊一副若無其事的姿態
“我勸你,最好彆動這心思,我若是出事了,你和雲詩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說著不忘用餘光示意黃靈島方向,繼續道:
“而且,我大哥在,死的會是你。”
溪畫沒有否認,他確實動了殺心,但是絕非真想殺許輕舟,而是本能。
當自己秘密被人知曉後,他的本能促使他,殺人滅口。
可是理性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
先不說許輕舟那模糊不清的背景。
就是這少年,能在幾日內和黃州第一瘋稱兄道弟,還能讓雲詩將自己的和她事全盤告知。
也足以證明,少年絕非尋常。
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而且,正如許輕舟所說,他現在是自己的希望,他除非真的瘋了,否則斷然不會傷他分毫。
這也是為何從始至終,身為一國帝君的自己,對於他卻是始終畢恭畢敬的原因。
未知最為危險。
求人自當低頭。
“你是怎麼知道的?”
許輕舟神秘一笑,吐出六字。
“天機不可泄露。”
溪畫眉梢越擰越深,本是如花一般的臉蛋,現如今卻是成了那提前凋謝的花蕊黯淡無光。
既然不說,那便不問,他也不想在繞彎子,更不想在試探眼前的少年。
能知道自己的秘密,許輕舟道一句天機,不足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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