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著小腿,哼著歌。
“今天是個好日子啊,心想的事兒都能成啊”
白慕寒在那花中躺,花中眠,聽著那彆樣的旋律,嘴角漏出一絲鄙夷,嘟囔一句。
“切,唱的都是啥玩意啊。”
嘴上吐槽,心中新奇,畢竟這樣的音律和歌詞,雖然很土,但是卻莫名有一種魔力,讓人忍不住入迷,跟著旋律入境。
手指開始規則的敲打著大腿,像在彈奏鋼琴曲,為許輕舟伴奏。
漸漸入迷。
直到一條濕漉漉的舌頭舔過臉龐,方才驚醒。
“我去。”
他猛然起身,擦拭臉龐,看著腳下那隻傻狗,一臉的嫌棄。
“你惡不惡心。”
大黃歪著腦袋,搖著尾巴,清澈的眼眸裡滿是天真。
伸著長長長的舌頭。
哈—哈—
白慕寒擰了擰眉,沒好氣的道:“滾滾滾。”
對於這條狗,他很無奈。
真的,沒事老喜歡舔人,要不然就從後麵撲你。
說實在的,他真想給它弄死。
但是這狗是那姑娘的,他還真不敢弄,因為打不過。
再者,自己跟一條狗一般見識,傳出去,丟死個人。
花海中。
池允書繞著腳下鮮花而來,嗬斥了大黃一聲。
“大黃,你又欺負白道友了。”
大黃聞聲,一個原地掉頭,跑到了池允書身側,蹲坐下來,一臉乖巧。
白慕寒見池允書到來,眼中閃動一絲悸動,整個人略顯緊張,抱著手,微揚下巴,一臉驀然,嚴肅道:
“嗬一條狗罷了,還能欺負了我不成。”
望著眼前這個青年,一副冷冰冰傲嬌的模樣,池允書噗呲一笑。
“噗呲。”
而後行至白慕寒身前,仰著頭,大大方方的盯著白慕寒一個勁的瞅,玩味的問道:
“真是這樣嗎?”
白慕寒不知道出於何種原因,下意識的側了側腦袋。
繼續冷冷說道:“當然,君子之肚,可容天地,何況區區一狗。”
池允書似笑非笑,打趣道:
“白道友不愧跟先生呆了這麼久,說起話來,也文縐縐的咯。”
白慕寒微微挑眉,沒有否認,也沒有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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