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門前,戲劇的一幕上演。
周虛一把年紀,卻在小白三人麵前哭成了一個淚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小姐,我們苦啊,你不知道啊,幻夢山的人不是人啊,我們來找先生,他們不讓見就算了,給我們一頓暴揍啊,我這一把年紀,差點沒挺過來啊”
張平摟起袖子,指著胳膊上的傷痕,接話,一本正經道:
“對,你們看,這就是證據,我們差點就見不到你們了。”
“你們可得給我們做主啊”
聽著二人的哭訴,四人嘴角直抽抽。
池允書瞪著大大的眼珠,看看三人,又看看狼狽的二人,一頭霧水。
無憂歎氣,清衍皺鼻。
察覺四周異樣的目光,小白無奈道:
“你們倆真行,混成這樣,嘖嘖,丟死個人。”
兩人持續哭訴,控訴著幻夢山的罪行,講述著自己的悲慘遭遇。
四周路過弟子,不時停下,駐足觀望。
原本池允書在隊伍中,又加之三人的外型,本就是人群中的焦點,回頭率異常的高,再加上這二位的哭嚎。
是個人路過,都得停下來,看上一看不是,彼此之間竊竊私語,小聲議論,在所難免。
小白感覺挺丟人的,嗬斥道:
“行了,彆嚎了。”
二人瞬間閉嘴老實。
畢竟這位小主的脾氣,他們是了解的。
一言不合,大嘴巴子庫庫的扇啊,就連最勇的清衍,在她麵前都得老老實實的。
更何況是他們呢。
短暫的小插曲,一行人加速朝著山門上而去。
一朝得勢的周虛張平一改往日憋屈,走起路來,昂首闊步,好不張揚,隻是造型,多少有些,差強人意。
池允書略顯無奈。
她對凡州知知甚少,不過今日見眾人,卻是有了不一樣的見解。
凡州的人才,似乎還真不少啊。
行至山門前,執法堂的弟子們知曉池允書帶著的人乃是先生的弟子和朋友,客客氣氣的讓出了山門的道。
恭恭敬敬的招呼。
周虛張平也瞬間飄到了極點,指著山門前一弟子,控訴道:
“就是他,讓人打的我們?”
“對,下死手啊,二哥,你可得給我們報仇啊。”
那名弟子對於二人,雖然沒什麼印象,但是被這般指控,多少還是有些心虛的。
若是真的涉及先生,打錯了人,他家長老還不得扒了他的皮,慌的不行。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還沒來的及道歉。
周虛和張平就被拽進了山門。
小白咬牙切齒的小聲警告道:
“你倆在給我丟人,信不信我在揍你們一頓。”
兩人隻感覺脊背嗖嗖冒涼氣,頭皮發麻,瞬間老實,隻得憤憤的瞪了那人一眼,像是在說,等著這事沒完。
無憂則是對著負責守衛的幾位弟子淺淺一笑,歉意道:
“對不起,他們沒有惡意,你們彆往心裡去。”
幾人受寵若驚,眼神躲閃。
“姑娘言重了。”
“是我們工作的失誤”
無憂雙眼一眯,笑意更濃,翩然而去,宛若驚鴻。
看呆了山門前,大半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