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話說的,多生分,我來當然是來看先生了。”溪畫言之鑿鑿道,可是那張好看的皮囊上,卻是又帶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許輕舟翻了個白眼,氣笑道:
“你可得了吧,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我還不了解。”
自從溪畫與雲詩婚約之事定下來後,溪畫那是三天兩頭的往自己這裡跑,一會求自己乾這個,一會乾那個。
特彆最近這一年。
尤其過分。
不是讓自己給他拿個主意,這婚禮該怎麼辦,不是就讓自己給他題個字什麼的。
甚至連特麼婚禮當天的穿的衣服,都來問自己。
搞得自己跟那什麼婚禮司儀似的。
煩人的緊。
許輕舟是罵也罵了,噴也噴了,人也攆了不止一次了。
但是這溪畫總是笑嗬嗬的扭頭又跑回來了。
臉皮那不是一般的厚。
完全顛覆了他對這溪畫的認知。
他總是在想,難不成戀愛後,男人真的會變嗎?變得陌生。
反正他是有力無處使,也隻能被他一遍又一遍的叨擾了。
總不能打他一頓不是。
自己可是讀書人,打人,太粗魯了些。
每次在溪畫的軟磨硬泡下,許輕舟也很配合的一次次妥協,自己的下限也一次次被溪畫給刷新了。
麵對許輕舟略帶責備的話語,溪畫似乎早已見怪不怪,那是一點都不在意,反而樂嗬嗬的擼著袖子,轉移話題道:
“先生,我來幫你。”
說著不管不顧,伸手就和起了泥。
可終究是一國帝君,雖然境界十境,但是吧,這乾活的姿勢非常不雅,很業餘。
“水多了,水多了得得得,你就站那裡,彆給我添亂。”
“那我給先生糊牆好了”
“打住。”許輕舟連忙嗬住對方,不耐煩道:
“我說,溪畫,你就不能乾點正事嗎?好好修煉不好嗎?瞎耽誤什麼功夫呢?”
溪畫咧著嘴,笑道:“先生這是說的什麼話,結婚就是大事,我現在可忙了。”
許輕舟無語,長歎一聲,忙還有空往我這跑。
“說吧,這次又想乾嘛?”
溪畫故作扭捏,“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有一件小事,想請先生幫忙。”
許輕舟滿眼鄙夷,暗道果然,他就知道這小子沒憋什麼好屁,還小忙,哪次不是這麼說。
毫不客氣的拒絕道:
“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