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速度真快呀,已經不在水之國了嗎?”落地的瞬間,鳴人就判斷出了這裡一定已經遠離了水霧,空氣中的濕度恢複了常態,還有森林的氣息。
“鳴人君,你今天來的真早啊。”止水還在準備茶點。今天是每月一次的複診,也是兩方交流情報的時間,這麼來來回回的折騰了幾次,止水也能習慣鳴人的突然到來了。
鳴人探頭瞅了瞅止水手中逐漸成型的丸子,心知這又是他要帶回去的伴手禮,道:“今天佐助沒出門,我也沒其他的事做。”
止水沉默了一會兒,道:“今天是鼬的生日,小佐助一定在家裡等著給他哥哥慶生吧。”
“這樣啊,難怪之前還問我送禮物的話選什麼好。”鳴人沒覺得為家人丟下小夥伴有什麼問題,更何況佐助也提前告訴他今天不用去河邊了,“扉間大叔呢?他好像都不在附近哎。”
“扉間大人去你說的那個地方探查了,他晚上會回來。”止水的語氣略帶幽怨,“畢竟飛雷神真的很方便。”
鳴人摸著後腦勺打著哈哈,把話題帶到了佐助和鼬的身上。有兩位會飛雷神的同伴卻還是學不會飛雷神也實屬無奈。畢竟學會的前提是,必須是感知型忍者,且查克拉基數龐大,止水那是兩個都不占。
再說到佐助。自那天一方誤打誤撞,一方有意為之的相遇後,兩小隻就經常約在一起訓練。小佐助沒什麼戒心,敞開心扉後就經常向鳴人訴苦,比如抱怨哥哥總是放鴿子,嘴一下爸爸對他總是那麼嚴厲,吐槽族裡的氛圍有些奇怪之類的。所以,哪怕鳴人暫且不打算靠近宇智波族地,他也很輕鬆地得到了一些基礎情報。鼬最近離村任務接的很頻繁,而宇智波族內卻少有人出門,很顯然他們和村子的局勢又一次緊張起來,壓得十二歲的鼬喘不過氣來,隻好總是往外跑。鳴人一次也沒見過鼬,卻能從佐助的狀態判斷出鼬現在的情況,但他能做的,也隻是安撫佐助的情緒,並沒事麻煩他帶個甜點回家。止水送個零嘴要倆小孩轉交,但他就是樂此不疲。虧得鳴人和佐助都不是甜黨,不然還要頭禿帶的分量夠不夠吃。
鼬的伴手禮裝好了,扉間也回來了,還帶回了一塊暗金色的石頭。二代目火影不愧是寫了半本封印之書的男人,這才大半年的時間他就在變身術的基礎上琢磨出了一套適配穢土轉生的幻術,從氣質上來看,這位白發紅瞳的俊美男子和四戰戰場上的千手扉間沒有一丁點相似之處。而且他看上去與活人無異,裂紋啊,漆黑的眼白啊都不見了。
“你提供的情報沒問題,隻是確定不了那座礦有多大。”扉間左右擺弄著那塊石頭,難得掛著笑容。他畢竟是走過建村路的領導者,缺錢的苦日子過了太久。發現一座金礦意味著什麼?光想想就開心。
“決定好駐紮了嗎?不繼續逛一逛?”鳴人故意問道。
“不了,沒什麼大變化。”
一提起這個扉間就興致缺缺。一國一村的製度開創了57年,戰爭卻一點也沒減少,而且還因為忍村整合了家族反而波及範圍更大了。貴族依舊醉生夢死,平民依舊艱難求生,忍者依舊打生打死,這不是什麼也沒改變嗎?而且他從止水那聽了不少鳴人都不知道的事,被那四個逆徒氣得半死。彆跟他說千手衰落隻是一兩個人的問題,那分明是上層利益的重新分配。他以為有綱手在,千手一族起碼能平穩落地,結果呢?接二連三的打擊讓曾被捧在手心裡寵的孩子失去了鬥誌,整日借酒消愁。這大半年裡,他遠遠看過一眼現在的綱手姬,那種油然而生的失望更加強烈了。他並不是失望自己的後輩無能,而是他打心底明白木葉已經變了,他的學生們終究被權利腐蝕,沒能守住本心。
如今,能讓他提起興致的也隻有召喚他來的那個人。手裡的地圖是鳴人給的,他看懂了那明晃晃的暗示,所以更加好奇鳴人真正的目的。他已經看過了這個世界,哪怕還有像止水這樣乾淨明亮的火苗燃燒,那火也差點熄滅在了無光的夜晚。他在考慮改變的同時也在猜想鳴人想要怎麼做呢?金礦能保證前期資金,但位置在川之國,大規模開采肯定會引來各方注視。他們的身份注定無法正大光明的行走,所以指引他來這的目的是什麼呢?
“川之國是個好地方,環境很不錯,住人挺合適的。我想,如何提煉黃金應該難不倒您。”鳴人愉快地點了點頭,又在地圖上畫了幾個圈,“這幾個地方也許有驚喜,沒事可以去逛逛。還有那些白色的東西,勞煩多抓點。”
止水當然知道白絕,扉間做實驗從來不避人,再加上每天到處跑,條件太簡陋了,他有幸看到了那晚唯一活下來的白絕被折騰死的全過程。當然,即便對方死了,扉間也沒有停下對屍體的研究,可以說是十分滲人了。原來那玩意其實還有嗎?
不同於止水的雲裡霧裡,扉間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他可是知道鳴人要白絕的唯一目的是什麼,不太爽利地說道:“你還想召喚誰?沒猜錯的話,我大哥也在那天回來了吧。有忍界之神在手,還不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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