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玹霜情緒狀態還處於不太穩定的狀態,又看了看宛如死狗般地蔡豪,敖天放棄了直接帶著大姐回家的打算。
就近找了個旅館,想著先把楊玹霜安頓下來。
看得出來,楊玹霜這次是真的嚇壞了,一直躲在敖天懷裡小聲的哭著,也是,楊玹霜作為良好市民一直兢兢業業的生活著,什麼時候接觸過綁架這種法律不允許的東西?哪怕她平時表現得再乾練再沉穩,但說到底也隻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姑娘,遇到這種事難免會留下陰影。
看著懷中一聲不吭一直哭泣的大姐,敖天說不出的心疼,輕輕地從後麵摟住她,輕聲的哄著她,就如十幾年前大姐哄他一樣。
就這樣過了許久,懷中大姐的哭聲逐漸消失,呼吸也逐漸勻稱,敖天輕手輕腳的將她平躺在了床上,隨後小心翼翼的給她蓋好了被子,隨後就直接走出了房間。
不多時,敖天再次回到了那間密封的房間裡,蔡豪依舊還處於昏死的狀態,鮮血順著他的雙腿之間流了一地,這場麵估計隻要是個雄性動物看了都得下體一涼。
雖然看著有點膈應,但敖天直接如提小雞仔一樣一把將他提了起來,隨後向著門外走去,這次這家夥必須付出代價。
時隔多年,敖天終於找到了能接納自己的家,找到了可以相互依賴的家人,但是這家夥偏偏在這個時候對大姐出手,以敖天的個性自然不可能讓他看見明天的太陽。
剛才沒有現場手撕了他,一個是怕濺了自己一身血以及場麵對於大姐來說太過血腥搞得她更害怕,另一個就是敖天覺得這樣太便宜了他。
在生物演變的曆史長河之中,無數生命因為它們的無知和膽大妄為從而葬送了他們的生命。敖天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師父師叔去到了由異獸統治的剛果盆地,相比於人類社會,異獸的社會可就簡單多了,輸了或者做錯了事,那就要付出名為生命的代價。
而此時的蔡豪正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人。
在敖天剛回來那會他就打聽好了,整個維揚市隻有一個地方有異獸,而那地方就是樊良湖。
樊良湖是維揚市的一個大型淡水湖,曾經,那地方盛產各種水產,魚蝦螃蟹以及各種貝類那是應有儘有,但在那次核心能量爆發之後,那地方就成了一係列水中異獸的巢穴,人們也都搬離了那裡,現在那塊區域整個成了動物和異獸的國度,雖然那裡的異獸由於品種以及原本都不是野生動物危險性較低,基本上不會向外擴張領地去攻擊人類,但它們也絕對不會對一個貿然闖入它們巢穴的人類心慈手軟。
敖天正是想讓這蔡豪嘗嘗百獸撕咬的感覺。而且這樣一來,也沒人會再次想起蔡豪,直接死無對證,不會對他們的日常生活造成任何的影響。
說走就走,敖天當即讓裝甲覆蓋雙腿,隨即一隻手提著蔡豪便開始朝目的地飛奔而去。
幾個小時過後,敖天終於來到了樊良湖的警戒處。
此時的敖天已經是不停的喘著粗氣,再次累成了狗。
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蔡豪,敖天不由的吐槽道:“唉,看來師父還真沒說錯,速度和耐力永遠都是我的弱點。丫的,為了處理這種玩意兒我腿都要跑廢了。”
隨後敖天也不想了,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直接一屁股坐了下來開始休息。
休息的時候,敖天順便觀察著警戒處的守衛,還好一共隻有小幾十個人,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身穿特殊戰甲的官方人員,他們身上的精鐵重甲就是最好的證明。
那種精鐵戰甲敖天曾經聽師叔提起過,那是人類為了應對異獸而特地發明的重型護甲,那護甲實現了真正意義上的從頭武裝到尾,舊時代的那些常規槍械中除了狙擊槍和像ak巴雷特那種重火力機槍其他的都無法打穿這種護甲,在實戰中可以很好的保護穿戴者。
當然,除了戰甲以外,他們手中的槍械武器也都是特質的,以那些狙擊槍為例,那些狙擊槍都裝備了一種特殊的穿甲彈,那種穿甲彈可以直接無視低階異獸以及武裝者的身體防禦,哪怕是五階後期的敖天也不敢在非武裝狀態下硬接那一下。
所以說想要直接突破防線那是不可能的,一是敖天對付那麼多人會很麻煩,二是敖天也沒必要和官方對著乾,到時候惹事上身那絕對不是他想看到的。
於是乎,敖天直接驅動起了手鐲,隨後警戒處站崗的戰士們隻感覺到一陣風吹過,敖天就直接瞬移了進去。
雖然整個過程算不上多麻煩,但是說實話,敖天心裡還是有點小興奮的,畢竟這可是他回來以後第一次出界。
出界這種事對於普通人來說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對於武裝者來說也不是家常便飯的常事,隻有官方的調令武裝者才能正大光明的出界,在加上出界處必定會有極其強大的兵力火力,所以更讓出界成了稀奇的事。
敖天這次雖然隻是進了個禁區,和真正的出界還比不了,但四舍五入也算是出界了,此時的敖天就像是一個瞞著家長偷偷溜出去乾壞事的小孩子一樣,眼神裡充滿了興奮。
更何況他來著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來拋屍的,這種事他也隻是在書或者電視上看過,這次自己親身體驗體驗貌似還挺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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