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下一個問題,就是你們。。。。。。”敖天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投向了眼前的三姐和仲夏曉。
因為凶手選擇的目標都是孩子和年輕女性,所以既然要製造誘餌那肯定得是小孩和年輕女性的血。
小孩子是肯定不可能的了,剩下的柳瀾和仲夏曉雖然都符合年輕女性的要求,但是讓她們放一些血出來這種事敖天還是有些說不出口。
仲夏曉和柳瀾見狀也立馬猜出了敖天想要說什麼。
“放一點血而已,沒事的,我來吧,就當獻血了。”仲夏曉率先開口,說罷就拿出短刀準備動手。
“等等!”
這時,柳瀾突然出聲製止,並且一把將短刀拿了過來:“你實力比我強,要是過一會發現凶手打起來了負傷對你肯定多多少少有些影響,還是我來吧。”
仲夏曉聽罷張了張嘴最後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柳瀾見狀當即割破了自己的手掌,一滴滴鮮紅的血液從她的手掌緩緩滴落。
敖天他們選擇的地點是一處小巷,巷子的儘頭是一條死路,並且還堆放著很多雜物,此時的仲夏曉和敖天已經躲藏到了那堆雜物的後麵,死死的盯著柳瀾的方向。
過一會,柳瀾的血已經在地上形成了積血,見差不多了柳瀾也翻身躲進了雜物堆中。
敖天見三姐放完了血,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根繃帶遞了過去,這倒是讓柳瀾有些意外:“你從哪弄來的?”
“出門在外繃帶和紙難道不是必不可缺的嗎?”說罷敖天還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包抽紙遞給了她。
柳瀾:“。。。。。。”
見三姐一副疑惑的表情,敖天翻了個白眼:“不然你以為一天天的我的口袋裡裝的都是什麼?”
“噗嗤!”旁邊的仲夏曉聽到這話倒是先笑了了出來。
“真羨慕你們這些有兄弟姐妹的啊,唉,是我們這些獨生子體驗不到的快樂了。”仲夏曉不由得感歎道。
“行了行了,懶得和你們說話了,繼續盯著吧。”
聽到柳瀾這麼說,敖天和仲夏曉也閉上嘴放緩了呼吸靜靜的監視著那汪積血。
夜晚的風相對白天要大一點,並且由於官方通告的原因今晚外麵也沒什麼人,這使得血腥味對於武裝者而言更加明顯。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三人都有了一絲困意,這時敖天突然感覺到了一陣風吹過,風中還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腥味,這讓他瞬間打起了精神看向了那汪積血處。
但是他並沒有發現任何的活物,轉頭看向身後能看到的也隻有一堵牆。
就當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而逐漸放鬆警惕之時,一陣俯衝的破空聲再次夾雜著那股腥味分彆鑽入他的耳鼻,他立刻意識到了天空中危機的來臨,迅速拔劍轉身將劍尖指向了天空。
但是對方的速度比敖天想象的更快,伴隨著柳瀾發出的一聲驚呼,襲來的那東西便將柳瀾抓上了天空,那情況敖天根本來不及做出攻擊動作,他看到的隻有一雙猩紅的雙眼以及現在凶手留下的的一陣獰笑聲。
“三姐!”見三姐被抓走敖天心急如焚,二話不說立馬追了上去,仲夏曉也反應過來立刻跟了上去。
。。。。。。
柳瀾迷迷糊糊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幾根發著微弱火光的蠟燭,此時她突然回想起了剛才的事,發現自己的手腳已經被鎖鏈綁了起來,現在的她正躺在一個破舊的沙發上。
“這是?”柳瀾掙紮的坐了起來,環顧四周,她發現這是一處完全封閉的環境,四周沒有任何窗子,唯一的出口就是儘頭滿是鐵鏽的厚重鐵門。
並且這個完全封閉的室內還彌漫著一股夾雜著腐爛氣味的血腥味,強烈的血腥味讓她倍感刺鼻,甚至有點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時,一旁的簾子突然被拉了開來,這讓柳瀾一驚,隻見裡麵赫然有著一個浴缸,一個半身赤裸的金發男人正泡在浴缸之中。
“awake?”見柳瀾醒了,那男子從浴缸中走了出來,直到這時柳瀾才借助微弱的燭光看清楚,那浴缸裡的竟全是暗紅色的血液。
伴隨著男子的出浴,一陣更加刺鼻的血腥味全部湧進了柳瀾的鼻腔,這讓她十分作嘔,甚至感到了一絲窒息感。
看到柳瀾連連作嘔的反應那男子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後他的皮膚表麵開始浮現出了裝甲。
“為了方便交流我還是穿上裝甲和你說話比較好。”由於裝甲翻譯功能的加持他已經可以做到無障礙交流。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柳瀾強忍著不適問。
“我名為弗蘭德三世·皮爾斯,你可以直接叫我弗蘭德。至於為什麼做這些,我倒是想先問問你,你覺得對於動物來說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弗蘭德一邊說著一邊從浴缸邊的桌子上端起了一杯用高腳杯裝著的鮮紅色粘稠液體,不用說柳瀾也能猜到那是什麼。
“最重要的當然是他們的靈魂和生命。”柳瀾咬牙切齒的回答,她並不認為殘害年輕女性和孩子的人渣能夠說出什麼大道理。
“嗬嗬嗬。”不料弗蘭德聽到這話直接笑了起來:“錯!是血!是血支持著我們的生命,這樣我們才有了思考的機會,所以啊,血是多麼美妙的東西啊!”
“每次細細品味腥甜的血液流入口中,可真是讓我飄飄欲仙啊!其他物種的血根本比不上天天養尊處優人類的血液,而這其中年輕女人和小孩子的鮮血那味道更是鮮美無比,這種味道可太讓人沉迷其中了啊~”
此時弗蘭德的臉上的表情是已經接近癲狂的激動,這讓柳瀾心中泛起了一絲恐懼,她愈發的感覺到此時她麵對的已經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隻來自地獄的貪婪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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