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兩天?”於非有些懵。
“那可不,小小箭傷又沒有毒,能昏迷兩天倒是挺讓本宮疑惑的。”說著,策北郡主還拍了拍他的肩膀嘲笑道:“你這副身子,未免太弱了些。”
有句話叫,你可以說一個男人沒錢,但絕對不能說他不行,更何況還是被一個氣質古典的大美女這麼說,饒是於非臉皮厚,也有點掛不住。
策北郡主忽然彎下腰,睜著大大的眼睛問道:“你……哭了?”
望著那清澈而乾淨的眼眸,於非連忙用手摸了摸臉,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然是淚流滿麵。
“做噩夢了嗎?”
於非胡亂的抹了把臉,尷尬道:“隻是夢到了故人。”
“這樣啊……”策北郡主直起身子,忽然問道:“小妹是誰?”
於非心中一驚,暗道不會自己說夢話什麼都說了吧?他不動聲色的否認道:“什麼小妹?”
“就是你做夢的時候,嘴裡不停喊著的稱謂。”
“我有喊嗎?”
策北郡主點點頭,掰著手指頭道:“你這兩天大概念了五十多遍這個稱謂。”
“呃……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於非故作苦惱的揉著太陽穴。
策北郡主輕輕一笑道:“想不起來也不打緊,我就是隨口一問,你不必放在心上。”
說著,策北郡主起身扛起自己那杆銀色馬槊道:“你在這裡安心養傷吧,本宮要去巡視一番了。”
“郡主……”
見她要離開,於非連忙喊住她。
策北郡主轉身,身子斜靠在牆上道:“你現在總歸也算是本宮的救命恩人,也不必整天把郡主掛嘴邊,以後若是沒外人在場,喊我名字就可以。”
於非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來他還不知道策北郡主叫什麼,連忙問道:“敢問郡主芳名……”
“我叫花千渝……”
花千渝?花這姓氏倒是少見……於非正想說什麼,花千渝卻擺了擺手,提著馬槊離開了。房間隻留下似有似無的幽香……
閒下來的於非忽然發現房間的擺設有些不對勁,這怎麼看都是女子的住所吧?房間裡不僅有梳妝台還有鏡子。
想起這裡是鎮北關不禁心下了然,這裡大概就是策北郡主的臨時住所。
而這床……
被子上的香味似乎和策北郡主身上的香味有些類似,於非不禁有些詫異,暗道這郡主倒是挺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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