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他就注意到花千渝的眼眸清澈,並沒有在其中看到任何有關風月的東西。
單純的隻是朋友之間的擔心而已……
看來這位郡主娘娘應該還處在對男女之事沒開竅的階段,於非不禁心中有些好笑。
他乾咳了一聲,道:“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花千渝這才幫他把衣服整理好,又坐回藤椅上,笑道:“看來宮裡的藥就是不一樣。”
“這藥是宮裡的?”
花千渝點點頭:“是我從那幫老太醫那討來的,效果看來不錯。”
“那就多謝郡主了。”
“應該的,畢竟你這傷是因我而受,否則昨日的夜襲恐怕也要延後。”
於非自嘲的笑了笑:“倒是無心插柳了……”
花千渝輕笑一聲,低頭喝茶。
“郡主以後有什麼打算?”
“看看吧,等金軍退了我也就回府了,不過我倒是有些擔心……不說也罷。”
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於非也不好多問,又陪著花千渝閒聊了片刻,便告辭離去。
接下來的幾天,金軍似乎不甘心的進行了最後的進攻,可惜依舊沒有攻破,不過鎮北關也幾乎到了強弩之末,若是金軍能再堅持個把月,勝負恐怕就很難料了。
可惜金軍堅持不住了,餓著肚子顯然是不能打仗的,巴紮爾很敏銳的察覺到軍中有嘩變的苗頭,無奈之下隻得不甘心的焚燒營寨,班師回朝。
這場聲勢浩大的攻防戰,最終持續了兩個月便草草收場。
望著大火升騰的金軍營寨,花千渝也終於鬆了口氣,等把一些瑣事處理過後,便在親兵的護衛下,打道回府。
於非也跟著離開了鎮北關……
路上見花千渝馬術精湛,坐在馬車上的於非不禁也有些心血來潮,問道:“學騎馬容易嗎?”
花千渝點點頭:“容易,不過想要精通卻很難。”
她看了於非一眼笑道:“怎麼?你想試試?”
“能行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著叫來攀瑞道:“去牽一匹馬來。”
很快攀瑞便牽來了一匹黑色的駿馬把韁繩遞給了花千渝。
花千渝輕柔的撫摸著馬鬃笑道:“這馬兒通體漆黑如墨,而四蹄則潔白如雪,有烏雲蓋雪之名,你就用這匹馬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