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見他確實醉的厲害,隻好給他掖了掖被子,趿上鞋子下了床。
又駐足片刻,輕歎一聲,喃喃道:“看來隻能另外找機會了。”
說完,翻出窗戶回到了自己的寢宮。
翌日。
還有這頭疼的花千渝起了床,昨夜喝的有些多,她也在宮中的公主府住下了。
突然想起千裡鏡來,想著臨走時得向於非請教製作方法,就來到於非暫住的宮殿。
敲了敲門,房中傳來於非的聲音:“誰啊?”
“是我。”
“殿下稍等。”
花千渝在殿外等了片刻,於非便打開了殿門。
“公主殿下早。”
花千渝笑著點點頭,跟著於非進了大殿。
想著千裡鏡屬於軍械,不可外泄,花千渝還把殿門給關上了。
兩人來到桌前就坐。
花千渝由於昨夜喝的酒有些多,口中有些渴,見桌上有茶壺就端起倒了一杯,一飲而儘。
於非以為是宮女準備的茶水也就沒阻攔,也倒了一杯抿了一口。
“不知公主殿下有何要事?”
花千渝猶豫片刻,開口道:“你可有千裡鏡的製作圖紙?”
於非點點頭:“我可以畫給公主。”
說著,於非起身拿來紙筆。
低頭認真的畫著千裡鏡的圖紙。
花千渝趴在案上,單手托著香腮,饒有興致的望著於非的側臉。
突然就覺得他長的特彆俊,這想法嚇了花千渝一跳,強迫自己把這個念頭打散。
可不知怎的,這個念頭總是揮之不去,漸漸的花千渝就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了,變得渾身燥熱,一摸臉頰,熱的燙手。
於非此時也感覺不對勁,注意力一直被身旁的花千渝吸引,根本無法靜下心來。
他又望了花千渝一眼,發現她俏臉微紅,望向自己的鳳目竟有些迷離。
於非一驚,問道:“公主殿下,您哪裡不舒服嗎?”
花千渝也躲開他的目光,搖了搖頭道:“是,是有些不對勁,可,可能昨夜喝酒太多了。”
“是嗎?”於非隻覺得渾身燥熱,身下某處竟然也有了反應,心中不由一驚,望向了茶壺。
他慌忙把筆丟掉,打開茶壺聞了聞,隱隱聞到了一股甜味。
心裡咯噔一下,莫不是這茶有問題?
正想提醒花千渝一聲,突然身後暗香襲來,一回頭就見花千渝不知何時已經撲了上來,腦袋搭在他的肩頭,臉頰在他的臉上蹭來蹭去。
於非大驚,慌忙推開她站起身,卻發現花千渝鳳目中滿是迷離,顯然已經失去了理智。
花千渝再次撲了過來,於非大驚,慌亂往後退,腳下一絆,直接倒在了榻上。
花千渝直接騎在了他的身上,不停在於非臉上親著。
“公主殿下,等等,那,那茶有問題。”
然而花千渝此時鳳目迷離,已經沒了基本的理智,完全憑著本能驅使。
由於這方麵沒什麼經驗,花千渝隻知在於非臉上親來親去,卻不知接下來要怎麼做。
於非被親了一臉口水,好在他隻是抿了一口那茶水,還能保持理智。
可就算如此,他也無法解釋啊?
好家夥,與公主殿下獨處一屋,茶水中還有問題,若是這時候叫人,他就算跳黃河裡恐怕也洗不清了。